过了几天,郭祥聪告别了罗北,正式开始自己的元旦假期。
说是假期,其实郭祥聪反倒觉得平时上班才是假期,现在的郭祥聪更像是没完成假期作业的学生,又要上学又怕老师检查作业。
一架飞机的头等舱里。
“三叔,你一定要帮我说说好话。”郭祥聪对坐在旁边的郭孔建说。
“你爸的性格你也知道,他要是发怒,除了你爷爷,谁都帮不了你。”郭孔建一脸,你自己求多福的表情说。
“我现在跳机还来得及吗?”郭祥聪苦瓜脸说。
“你这次敢不回去,且不说你爸,爷爷都会让我强制把你绑回去,你死就死,千万别连累我就行。”郭孔建提示郭祥聪。
“三叔,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郭祥聪吐槽说。
“你这臭小子,这些年,零花钱我没少给你吧,你出去玩哪次不是找我打掩护。”郭孔建给了郭祥聪一个板栗。
“那这次你也帮我兜着点呗。”郭祥聪呲牙笑道。
“要是没我兜着,这几个月你能这么舒服安心地玩?”郭孔建气不过来说。
“对了,还没问你,你在罗北的咨询所里有什么收获?”郭孔建说。
“收获可多了,罗北哥真的是一个天才,不,应该说是一个世里高人。”郭祥聪兴奋地说。
“哦?”郭孔建饶有兴致地说。
“一时半会说不清,就这么说吧,罗北哥的商业思维是我见过最敏锐、最特别人,他总是能从一个新的角度找到破局之法。”
“并且我最佩服他的是,他对生活的态度,能躺着的时候,就绝对不站着。”郭祥聪说到最后一脸崇拜的表情。
“能躺着绝不站着?”郭孔建的表情古怪起来。
“你还是自己和爷爷说吧,希望他能允许你继续待在那里工作。”郭孔建表示不是很理解郭祥聪的话。
马来西亚的一座庄园里。
“聪仔,你总算回来了,想死妈妈了。”一位雍容端正的妇女包住郭祥聪。
“妈,我也好想你。”郭祥聪抱起妇女转了圈。
“还是这么调皮。”妇女笑骂道,心里实则非常甜蜜。
“我爸呢?”郭祥聪看了看偌大的客厅。
“你爸今晚才回来。”妇女说。
“他对我有什么意见吗?”郭祥聪小心翼翼地刺探军情问。
妇女弹了郭祥聪的一下鼻子说:“意见可大了,没少说你不务正业,只知道玩。并且二叔家的两个孩子都进集团了,并且听说都干得不错,这次有你好受的。”
“是吗?连才仔也进公司了?不错啊,这小子。”郭祥聪笑着说。
“你呀,生意的事情就不能上点心吗?”妇女说。
“妈,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到大对家里的这些生意都感兴趣。”郭祥聪拉起妇女的双手耍娇说。
“好啦,晚餐的时候,你自己和你爸还有爷爷说吧。”妇女也没有多说。
郭祥聪作为郭河年的嫡长酸,虽然郭河年对这些传承制度没有太大执念。
但郭河年还是希望自己的子孙能继承家族产业,并使集团更上一步。
不过已经是马来西亚首富的郭河年,知道要使集团更上一层楼,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郭河年只想不让子孙们走上歪路,能守住家业就好。
傍晚时分,郭氏家族的人也渐渐来了,因为不是过年,今晚只是郭河年的直系亲人到来。
也就是郭河年的三个儿子和郭祥聪这些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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