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知识我们肯定比不过他们,还不如他们按自己的思维干,对了固然就好,错了,就当给员工交学费。”郭祥聪淡然地说。
郭河年看见郭祥聪如此淡然的神态,越看越郭祥聪越是顺眼。
错了就当给员工交学费,不计较一城得失,这格局,这心态,郭河年从16岁出来打拼,直到五十多岁才磨练出来。
而郭祥聪仅仅今年才出来实习半年,便已经有了此等眼界,实在太让郭河年惊喜了。
“第三点就是注重结果。结果是衡量成败的唯一标准,至于过程是如何,员工自己清楚就行了。”郭祥聪说。
郭河年欣慰地一笑说:“聪仔,看来你是真的长大了。”
“爷爷,这竟然被你发现了,以后有人再说你老花眼,我再也不信了。”郭祥聪呲牙笑道。
“净会拿爷爷开玩笑。”郭河年发自内心地大笑。
“刚才聪仔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吗?”郭河年看向其余人。
“嗯。”郭孔城瞟了自家儿子一眼,应道。
“嗯。”
“嗯。”
众人都点点头。
“说得很好,很有道理,你们都要谦虚向聪仔学习。”郭河年声调微升说。
“爷爷,你太抬举我了。其实这都是罗北哥说的,我只是再说一次热议。”郭祥聪连忙说。
“嗯?聪仔,你刚的管理法,是你所在实习的咨询所里学回来的?”郭河年惊讶地问。
一次罗北和汤文柏谈起管理话题时,就说到很多公司组织登山,长跑等活动,都是派发帽子和鞋子,而不会派发内衣n。
这其中就是管头管脚,这n,工作人员不会要,管理者更不要给。
“是的,汤教授有时候遇到问题,没有头绪,也是找罗北哥解决的。为此唐教授家里的红酒有一半被罗北半坑半骗地拐走了。”郭祥聪笑着说。
“有机会,我也想去见见这个罗北。”郭河年对罗北充满好奇地说。
“行,下次你来南岳,我带你去见罗北哥咨询所里看看。”郭祥聪说。
“不应该是带他来见见我吗?”郭河年说。
“这恐怕不可能,爷爷你这还真的没有什么东西是罗北哥看得上的。”郭祥聪讪笑说。
“哈哈,行,代我像你老板问好。”郭河年并无介意地笑着说:“孔城,你回头准备一箱好酒,挑最好的,给聪仔带回去拜年。”
“啊?”郭孔城诧异地说,刚才不是还准备着批评这小子乱花钱的吗?现在怎么还助纣为虐呢?
“爷爷英明。”郭祥聪立刻拍了一下马屁说。
“还有,既然聪仔对集团的事情不感兴趣,那我也不强求了,将来自己要干什么,自己想清楚就去干吧。”郭河年顿了顿说。
“父亲。”郭孔城惊讶地看着郭河年。
郭氏全部人都震惊地看着郭河年,不懂为什么郭河年给予郭祥聪如此大的自由度。
郭河年压了压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还有,郭祥聪将来需要什么资金、资源你们需要尽全力配合。如果他们做不到,你可以直接来找我。”郭河年认真地对郭祥聪说。
“爷爷。”郭祥聪声音颤抖地说。
雄鹰能飞多高,家雀又怎能知。
如果说郭氏中,谁有希望超过自己,郭河年相信只有郭祥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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