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失踪,说不定已经遇害了,咱们学校。”
游名川凑近了冬明月,冬明月赶紧伸手一推:“你别离我这么近,你脸上药膏味儿太冲。”
“切,我得再等十五分钟才能去洗掉。”
游名川把手往前伸,好像体操动作一样,悠闲地说:“可以推理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人怎么会失踪呢,据说是上午都来了,午饭也在食堂,下午就不见了人。”
冬明月皱眉:“还有这事.....”
总感觉不太对,杨明月心里的危机感也在这时莫名浮现,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本来她死掉后突然就穿越回二十年前这事就够匪夷所思了,冬明月总觉得自己身边的环境也透着一种淡淡的诡异和危险感。
平平无奇的日常生活,却有着掀开地皮就能看见苔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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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高柑在今天放学后找到自己读高二的堂弟日坤:“给你把练习册送来了,不然我二婶婶又要念叨。”
喜欢穿卫衣,还把卫衣帽子扣头上的日坤只是抬起眼皮,聊胜于无地看了日高柑一眼。
“噢,谢了。”
“最近听说学校里有男生失踪,你也给我小心点。”日高柑嘱咐了一句,拿出烟来叼在嘴里。
“诶,你抽烟。”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日高柑烦躁地吐出烟雾,鞋底狠狠踩着地面,“真是,我们班那个游名川,仗着家世好,拽的跟什么似的,真的烦!”
日坤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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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明月在平淡乏味的高中生涯里,唯一的消遣就是逗弄薛瀚。
“帮我干这个”、“做一下这个”数不清多少次颐指气使,薛瀚始终跪舔,当然是指行为那种过度顺从。
只是想当朋友是不可能单方面付出的,朋友是相互反馈的,否则就会走向绝交。
只有想当恋人,才会不间断地单方面付出。
但无论怎么刺激他,薛瀚都是点到即止的若即若离,别人不会觉得什么,冬明月一看就知道他是老司机老油条。
“薛瀚,你以前有没有男朋友啊?早恋过吗?”
冬明月坐在台阶垫的椅垫上,俯视着下面的操场,这周围的高台附近种植着大团粉色、白色的醉蝶花,随风摇晃。
被冬明月硬拉着逃课的薛瀚蹲在矮一级的台阶上玩手机。
“你不是要考京大吗,还逃课。”
“劳逸结合,学太久会很累的。”冬明月歪头,阳光色的发丝在风中轻轻晃动,“我在问你话呢。”
“没有!”薛瀚大声回答,头也不回。
“不像。”冬明月心想那可不一定,不过薛瀚真正开始狂开后宫的确是他赚的盆满钵满之后吧。
“怎么、”薛瀚的笑声传来,“你要和我谈吗?”
冬明月顿了一下才回答。
“你说什么呢。”
不过冬明月很快也笑了:“噢我知道,你要是跟我处对象甚至结婚的话,就能获得大笔横财。不过没关系的,人之常情。”
冬明月自己也知道是幼稚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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