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养的猫里最喜欢的一只,还在恨我吗?”
冬明月做了个梦,梦里梦见她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人,来到一座很大很大的城堡,然后才发现自己站在镜子前,是一只猫。
养猫的人都那么华丽那么尊贵,她只配舔他们手指上的牛奶。
然后一个人把自己抱起来,远离其它猫群。
说了那句话。
那个怀抱那么强大,那么有安全感,是她这种出生在重男轻女家庭根本体会不到的,充满了爱的庇护,而且绝对强大,即使是偏执的她,也挑不出那人有什么弱点。
他不怕黑雾,不怕荆棘,不怕上苍的雷电,也不怕走地的狼狗,不怕豪强威压,也能给她最温暖最舒适的窝。
那个怀抱,后来还告诉自己,只属于自己,多么美好,多么幸福。
「我没有恨你」想那么说,但嗓子像不存在,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猛地意识到这是在梦里,冬明月心里恍然大悟,“啊”了一声,然后她睁开眼睛,醒了。
床前围满了亲戚,他们说“明天你休息好了,记者会采访你”,去外面抽完烟回来的冬泽,拉起冬明月的手握住:“女儿,那个林殊已经抓住了,安全了,吓坏爸爸了,你没事就好。”
冬明月的目光越过他们,看向了外面,没有薛瀚。
病房里这么多人,没有一人能和他一样让她安心。
她要的不多,但她要的安全感,一般人给不了,那是磅礴如无底洞的深黑,只有绝顶的光明才能解救。
冬明月住院很快就出院了,稀奇的是,原本很不怎么样的身体,经过这波折竟然有活力了不少。
中医查看往年病史,说:“剧烈运动后,受到惊吓,全身毛孔舒张,还被冷气冻了那么久,原本体内的热毒挥发出去很多了。”
西医指着拍的片子说:“因为刚吃过药,又一热一冷,引发了药物在体内的化学反应,并且肺部也需要运动,只是以前也提醒过,一定量的运动是需要的,但从没运动过吧。从现在开始能运动尽量还得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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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明月则还是很疑惑:“冰库不是没信号吗.....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那里的、”
冬泽道:“薛瀚和市长有个能随时发现薛瀚位置的gps在薛瀚身上。”
落叶飞红,冬明月走出医院大厦在院子里,尽管腿脚还有些僵,但现在经过医嘱必须运动了。
那么走着,看见了正在和不知道什么身份的护工说话的薛瀚。
冬明月直接冲了过去:“你早就知道吧,知道我们没事!却还那么吓我、为什么?”
为什么总在吓她?
薛瀚回头,看见是她,牵起嘴角露出一个充满安全感的笑。
“老公吓吓你还不行?”
旁边的护工瞪大眼,知趣离开了。
“你...你说什么啊、已经没关系了.....”冬明月涨红了脸。
“我说错了?”薛瀚顺势抱住她,在她耳边说,“以后你还要不要伺候我?要的吧。”
“凭什么啊?”冬明月却被薛瀚一瞪眼吓得有点呆,声音在嗓子里变低,“....为什么.....”
太过分了这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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