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瀚的眼神很深邃,让人不由得被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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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明月在医院欲哭无泪,还被抽血了,抽血据说还是田淦嘱咐的,冬明月就知道田淦绝对没安好心,肯定是借着这事开始耍威风了。
而且,她根本就没事,田淦故意让她做这么多检查,还抽血...
冬明月真的怕抽血,她体质真的差,只要是抽血,都是对她身体的一次有弊无利的微型伤害,会头疼恶心难受,她来之前跟田淦说了,是假的,碰瓷,不能抽血。
田淦当时笑眯眯的,还用手戳冬明月的额头:“小滑头。”那样自来熟地打趣,好像阿姨和侄女说话一样。
但回头就无视冬明月的要求,强行给她抽血。
还抽了一长管。
这个女人曾经就蛊惑着冬泽要杀冬明月,真的害死了冬明月,杨明月来了拿出亲子鉴定才抹掉了冬泽的那套杀心。
抽完血,冬明月心里怨恨,捂着手臂,晕乎乎地坐在长椅上,也没有休息的床。
周围走来走去的都是嘈杂无比的人,各种职业各种年龄都有。
“老婆你快在这里坐着,没事吧?”
一个小流氓样子的男人很没素质地把冬明月往旁边挤了一点,他老婆坐那里大声吧唧嘴吃豆干。
冬明月只感觉身体真的难受,不是这些人吵闹声她讨厌,是真的脑仁发晕,脚步虚浮。
只好是慢慢蜷缩着坐在椅子上,椅子很硬,坐着很难受,她把头抵在双膝膝盖上,抱着自己,努力调整着呼吸,感到一股寂寥。
浑身都开始冒冷汗,但孩子的尖叫声和哭声却又一波波炸开,护士拿热水壶的盖子“砰砰”的砸在桌子上,十分炸耳。
真的难受...好像要死了...
冬明月哆嗦了一下,感觉支撑不住了,要晕倒了。抽血之后她就一定会低血糖,还是在这么难受恶劣的环境下,冬明月第一个念头是,自己倒下去会很丢脸。
但细想,丢脸又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别人的想法什么的....
诶?
突然有一个人把自己抱起来了,熟悉的那种横抱,像猫一样揉着已经淌出生理泪水的冬明月,把手拿开,睁开眼皮,看见薛瀚的脸。
闻到了薛瀚身上的气味。
还穿着校服的薛瀚,直接抱着冬明月,穿过嘈杂的人群,往医院外走,因为外面还只是下午,阳光很是刺眼,薛瀚低声说:“面朝着我。”
冬明月在走出门的瞬间,领略到刺眼的白光才听明白什么意思,赶紧把脸往薛瀚胸膛那边靠。
薛瀚身上有那种过年祭祀似的烧香的味道,真的很香,很冷冽,又不浓,很好闻。
不过,也有汗味。听着薛瀚的呼吸声,冬明月才知道薛瀚这是跑着来的,应该是找自己的时候费了不少功夫。
因为医院外就停着刚才送冬明月来的车,在司机茫然又懵逼的目光下,薛瀚抱着冬明月走近,低吼:“开车门啊!”
司机才摘下墨镜小跑过来开了车门,一直闭着眼睛避光的冬明月被薛瀚放在车后座软沙发的座位,薛瀚熟练的伸手调高车内空调温度,又把一旁的毛毯打开铺在冬明月身上。
冬明月疲倦地抬眼,努力看清他,却见薛瀚从口袋里拿出了药,司机被他指挥着找矿泉水。
“葡萄糖。”薛瀚坐在冬明月身边,很着急地说,“张嘴。”
冬明月乖乖吃了药,薛瀚让她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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