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良俊,那个女人也值得你把她塞到我身边,看来她有点本事。但是你就不能送个干净点的吗?”
彭良俊彭经理坐立不安,揪住自己西装裤膝盖部分的布料,讷讷地回答。
“她她是尤物啊。”彭经理尴尬了,“想着得让薛董好好享受享受,她也仰慕您很久了我和她真没做到最后一步。”
谁会信。
之后,薛瀚就玩了杨明月。好玩是好玩,但仅仅是好玩,不过是一件玩物。
杨明月看似不卑微,其实很卑微。自己送她的东西,她都放的很好,甚至垫卫生纸垫毛巾,不舍得拿出来用。
是不是真的那么害怕自己?杨明月真的对自己很恭敬,但是又很合适地开玩笑,和她在一起薛瀚被伺候得舒舒服服。
但是后来不一样了。
雪山迷路那次,那个人带了救援来。
薛瀚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己受伤那么狼狈的样子,但杨明月先来,把他收拾的很得体,身上的雪泥都打扫了,那个时候被杨明月甩在后面的救援队才到。
她也是知道自己很在乎脸面的人,如此细心,心细如发,却又无所谓地用着那份温柔。
后来薛瀚发现她真的很温柔。即使和别人对斗,只要别人不是太狠,都会留退路给别人。
说不准是不是给自己也留后路,但她从来不主动说别人的坏话。
除非那个人欺负到她头上。
在这个世界,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不被背后说?
但是杨明月真就是不说别人的典范。
薛瀚高看了她一眼,然后把她辞退了。
薛瀚不想自己的公司存在太久那种不是纯粹为了工作来的人,辞了杨明月后的第二天,杨明月搬进了薛瀚的某个小别墅和他同居。
薛瀚不同于其他男人只喜欢笨蛋美人好控制,他很喜欢听女人说稀奇古怪的话,了解她们。
也是那个时候,听到了杨明月的价值论。
因为社会上很多应届生迷茫,薛瀚笑谈此事,却听到杨明月说他们活该迷茫。
“为什么这么说别人?”薛瀚嘲讽,“像你这样,倒是不迷茫。”
杨明月提出了她的价值论。
“有多大价值,就应该有多大回抱。薛董给社会提供那么多工作岗位,养活那么多人,就有很大的价值。我伺候薛董,让男人开心,也是我的价值。”
“如果价值够多,惠及他人,就一定被他人所需要,根本不需要会沦落到担忧月薪掉到一千两千三千的地步。但是现在越来越多人加强自己的价值,所以社会越来越进步。”
薛瀚笑:“照你这么功利的角度,说的倒是也对,学校里那些学生读书,也是为了考学历,增加自己被认可的价值。”
价值薛瀚摇头苦笑,真要说这种价值类比,一个公司的普通螺丝钉、名校毕业的员工提供的可替换价值,相比较杨明月这种尤物不可替代的价值,真要是少了很多很多。
真是诡辩,又是真理啊。
不愧是捞女,说得出来这种话。
“杨明月,你瞧不起没有价值的人对吗?”那个时候,薛瀚看着杨明月的眼睛,深深看进去,问。
杨明月讨巧卖乖地倚在他怀里,抬头向上看他。
“薛董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没有价值的人,只有价值很少的人。”
“欸?说说。”薛瀚平时喜欢给杨明月讲,今天倒是想听她讲讲。
“人肯定是有价值的。”杨明月却是格外真挚,热切地回应薛瀚的目光,“就算是没有学历也没钱的笨蛋,也因为那条命而具有价值。”
薛瀚定了定神,发现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看着镜子里胡渣很多的自己,薛瀚拿起刮胡刀刮胡子。
这一世,再也不会有那个巧笑倩兮的女人,亮晶晶着一双眼,告诉自己“因为那条命而具有价值”。
不能像我曾经一样有什么用
不能像你爸那样出息有什么用
如果这次失败了你我都没有用了
希望薛董能和我们合作愉快
太多的人评判一个人靠各种条件,远近疏亲,全凭外在条件。
即使认定这是杨明月故意勾引自己的方法,薛瀚也忍不住一头栽进那片温柔。
即使我没有钱,不成功,我也有价值,也有用。
我被认可,只因为我活着。
太多人背诵哲学家的这些道理,但真正这么认定了的人,说出口的人,践行的人,又有几个。
冬明月蹲在地上摸流浪猫的毛,赶紧又跳开。
流氓猫龇牙咧嘴,不好惹,它们聚在一起吃着冬明月扔过去的猫食,似乎从没吃过这么精致的猫粮而不停舔爪撸舌。
冬明月接起冬世泽的电话,回答:“我就在这里呢,在你们家。”
“就是那个小洋楼所在的居民区一栋楼的天台啊,是41号楼。”冬明月颠了颠书包,里面有田兴贺父亲写的情书,这个一定能一举揭开田淦所有的谎言。
电话里要跟他以为伤心欲绝的冬明月解释的冬世泽,现在也发着烧,烧的头脑迷糊发晕。
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学姐知道自己不是故意欺骗他的。
本来、自己都打算说了的,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啊一次次机会错失。
最后搞得好像自己是故意隐瞒。
“你快点来吧。”冬明月准备挂了电话,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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