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三万战斗力,现在起码得十万。
肥遗王害怕? 望着秦大山,然后张大自己肥嘟嘟的猪嘴? 秦大山便看见大水从它的嘴里汹涌而出,犹如高压水枪? 源源不断,滔滔不绝,转着圈儿八方喷射。
真是好多的口水? 比河水还多,瞬间就把秦大山打出来的九把铁铲给冲撞的七颠八倒? 最后直接消失不见。
秦大山大惊,一向无往不利的独孤九剑,在这猪一般又蛇一样的肥遗面前,竟然占不到半分便宜?
秦大山急忙往后飞退,肥遗的高压水枪就追着喷射过来,把秦大山浇了个落汤鸡,放点油盐,兴许就是上等鸡汤。
秦大山落荒而逃,逃跑之中,似乎还在听见龙小海的声音:“老公,救我,救我!”
地上的大老虎眼看刚抱紧的大腿,也就是秦大山的战况不利,早已回身飞奔而逃,此时跑出三五里路,一眼瞧见天空中湿溜溜滴水的秦大山,虎眼打转五七圈,问道:“咦,老大,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秦大山正是救老婆救不出,急火攻心之时,又遇上刚收的小弟装聋作哑,一铲子就拍下去,才泄火了三五分。
只可惜大老虎受了这等气,也不敢虎威发作,猫着虎腰,低着王头,道:“老大,那肥遗王的道行不是小弟吹的吧!”
秦大山连续深呼吸,努力平静下来,免得思维错乱,更是思索不到解救自家老婆的法子。
秦大山道:“这家伙的高压水枪太强,肚子里怎么装得了那么多水,比河里的水还要多。”
大老虎不以为然,答道:“它能到处吸光水分,搞得到处干旱无比,自然就装得下那么多水。”
秦大山发现自己真心难以静下心来,每当他想到那只肥遗王把龙小海给下火锅,吃的正香时,再喝一口米酒,心中就急躁不已。
他在不断地强行镇定下来。
他想了想,问大老虎:“肥遗王的肚子装那么多水,也不怕闪了腰?”
大老虎道:“曾经我还以为它会撑破肚皮,后面我发现错了,它那肚皮虽说随时都是紧绷紧绷的,也没见撑破过,还经常圆滚滚的时候,支起好大一只锅,打火锅烫菜吃。”
秦大山陷入沉思。
好大一会,秦大山在大老虎的挣扎下,拔了一颗硕大的虎牙,磨成针,虎牙针细如绣花针,长比筷子长,对着月光闪闪发光,寒气逼人。
虎牙捂着嘴嗷嗷叫,周围的飞鸟们惊慌飞走,不敢再次靠近。
秦大山一巴掌扇过去,大老虎瞬间只得哼哼唧唧,不敢再乱吼。
秦大山眼看天色已晚,冷风依然,感觉凉飕飕,月亮已经戴上粉色手套,在娴熟地织毛衣。
秦大山喝令大老虎:“你到肥遗洞口外叫骂,等我摸黑趁乱混进去。”
大老虎不敢反对,来到肥遗洞口,然后虎啸连连,震的刚睡着的众多肥遗喽啰又不得不清醒过来,随后乱做一团。
肥遗王也已然熟睡,此时懵懵懂懂地清醒过来,看见对面石壁上的龙小海还挂在那里,晕晕坨坨的,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累的,亦或者是勒的太紧,痛的。
不过,肥遗王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它现在在意的是,自己很恼怒,嫩香的人肉还没吃着,怎么麻烦就那么多。
它披上大红披风,揉着迷蒙的双眼飞出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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