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韩初尧血缘上的姑姑,韩以倩,她和韩初尧长的并不像。
据说,韩以倩和韩仲邦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她的外貌随了她的亲生母亲,而她的母亲并不受韩家的待见,在她10岁那年同老韩总离婚,净身出户了。
大概是因为年幼时不受家人重视,韩以倩极度的在乎权利,尤其不能容忍别人对她的不在乎。
现如今,她被关在这里,没有任何人会去刻意想她,就像是一片孤零零的落叶,只能在这座小房子里孤独终老。
这是韩初尧给予她的惩罚。
屋内的白炽灯灯光柔和的打在韩初尧的身上,玉一般的面容清冷又醉人,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他的睫毛也是令很多女人嫉妒的。
韩以倩尽管很厌恶他,却也不可抑制的觉得,这男人,着实当的起美人二字,不仅继承了她哥哥韩仲邦的外形优点,面容上还隐约能看出张梦的影子。
想起张梦,她脸上的鄙夷和冷笑更甚了一些。
很多年前,她也见过那个花一般的女人,一个名字很平凡的女人。
呵,张梦的确是个平凡的女人,但却长了一张不平凡的脸,所以下场凄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韩初尧没有在意她的冷笑和话里的暗示,他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支香烟来,火光一闪,一圈白烟慢悠悠的升起。
他的动作极为优雅,像老电影里的绅士,风度翩翩,赏心悦目。
韩以倩却极度的不适了起来,脸色变了又变。
她有烟瘾,而且还是极度严重的那种。
若是没看见燃烧着的火光与袅袅的烟圈还好些,若是看见了,必是嗓子发干,手指不适。
墙上的钟表均匀的发出秒针走动的声音,“哒哒哒”,时间缓慢的流淌,谁也没有说话。
当香烟燃烧了四分之一时,韩以倩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了,她轻咳了一声,眼神也有些闪躲,韩初尧就像在看好戏一般,眼里意味深沉。
和她斗了这么多年,她的习惯与弱点,他实在是太清楚了。
韩初尧依旧没有出声,整个正厅静悄悄的,只是偶尔响起几道摩挲声。
是韩以倩在焦躁的搓手指。
要想惩罚一个人,自然不能给她个痛快,钝刀子慢割肉,才是最痛的。
直到香烟燃烧完一半之时,韩以倩的神经终是绷不住了,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下|贱的杂碎,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韩初尧想起了四年多前的一个雨夜。
那天他也是坐着黑色宾利来到这,下车时,整个院子里都响彻着韩以倩的咒骂声。
有人为他撑开墨色的雨伞,大雨噼里啪啦的掉落在雨伞上而后倾斜而下,形成一圈雨帘,他大概的扫视了一圈,注意到这座院子还没有打扫干净,角落里堆着许多的垃圾废品。
不过门窗倒还是挺坚固的,毕竟要防止韩以倩逃跑。
韩初尧举步走进客厅,小小的房子里只有两件沙发和一张桌子,西北角的天花板处还挂着一张好像存在了许久的蜘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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