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涡潮村。
视线范围之内满目疮痍,草木含悲。
往昔的雄伟建筑,已然变成了倒伏在草木之中的残垣断壁,成为爬虫的栖息地。
曾经受庇于其下的一切都在涡之国的坍塌中走向毁灭,拥有强大封印秘术的一族仿佛在顷刻之间只剩下冢中枯骨。
初级见闻色霸气覆盖河流左侧的遗址,探寻之下,此处仅有两个虚弱的“声息”。
这个区域之前被雾隐村控制,但现在仅有两人,估计是经过昨晚的最终角逐,雾隐村已经打算撤出涡之国,放弃了这块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据点。
青茗与飞段悄咪咪的摸到两人身后,驻守此地的果然是两个雾隐村忍者。
或者说不是驻守,而是被放弃,这两个人身负重伤,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两人直接现身,雾隐伤员被突然出现的戴着面具的青茗与飞段吓得不轻。
“你······你们是谁?”其中一名中年大叔模样的雾隐忍者慌张的问道。
这个中年忍者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已经接近油尽灯枯,膝盖往上一点的位置被绷带层层缠绕,血液浸透了厚厚的绷带。
他可能在之前的战役中被起爆符炸断了双腿。
另一个年轻忍者应该被火遁忍术所伤,烧伤面积遍布全身,连五官也被烧至扭曲,仅有一只眼睛能够视物,耳朵也缺失了。
他强忍伤痛,手执长刀,盯着突然出现的两人也不惊慌,心理素质倒是不错。
“你们······是木叶的忍者?”年轻忍者发出与其年纪不符的嘶哑嗓音,应该是声带同时遭受了不可逆的损伤。
飞段手执血腥三月镰直接冲了上去,雾隐的年轻忍者虽然身手不错,但有伤在身,没出几个回合便被攻击范围极广的镰刀获取到血液。
舔了舔刀尖上的鲜血,飞段进入了诅咒状态。
用血在地上画出阵型,而后手持漆黑长矛刺入心脏,一气呵成。
年轻忍者死于“死司凭血”之下,飞段遵从教派的规矩,躺在阵型内进行着繁琐的仪式。
断腿的中年忍者心如死灰,已经不抱任何生存的希望了。
他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青茗从地上拿起一支苦无,顺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雾隐村废了那么大的劲,为什么轻易就放弃了封印之书?”青茗也不废话,直接就问起了主题。
雾隐忍者当即明白,这人可能不是木叶的人,而是暗中觊觎封印之书的家伙。
低头想了几秒,他缓缓开口道:“我劝你们还是放弃吧,封印之书不是你们这些小杂鱼可以妄想的东西。”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态度!”飞段躺在地上,歪着头骂了一句。
这个雾隐忍者虽然一心向死,但还是被吓得够呛,这个怪人自己捅穿了自己的心脏,竟然还活着,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青茗啐了一口飞段,示意他继续仪式,别插嘴。
手中的苦无稍稍用力,划破了雾隐忍者的皮肤,渗出一丝鲜血。
“我早就听说你们雾隐村的那个什么追忍部队,为了不让同伴泄露情报,可以对自己人下手,现在的你们也一样被村子放弃了吗?”青茗冷笑一声问道。
雾隐忍者神情哀怨,谁叫他出身“血雾之里”,想起村子里高层的各种残忍手段与迫害,他越感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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