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敢不敢呐!”老妪笑了笑,“这几位都是你的朋友吧?快起来吧,不用行这么大的礼。既然今天来了,我先去准备晚饭。你老师刚才还在念叨你呢?快进去吧!你们两个待会也留下一起吃饭啊!”老妪说道。
“犯不着的。师母,今天来此,另有事情叨扰。我还怕引起老师不满呢?哪能让您动手做饭啊!我们聊聊就走,不用那么麻烦了!”张三连忙阻止,然后说出了来意。
老妪闻言,点点头,“那好吧。那你把你两位朋友也带进去吧。老头子这两天心情不太好,一会儿说话要小心,不要惹他生气。不然老婆子定不饶你!”老妪仿佛猜到张三带人前来,另有目的,不停叮嘱道。
“知道知道了!”张三乖巧回答。
“好好好,那你们快去吧,糟老头子正在书房呢。”连说三哥“好”字,老妪很是通情达理的笑了笑。
赵燕儿和王长贵见状,连忙谢礼,感激老人家的叮嘱。
三人和老妪又一番客套之后,才转身朝着小院内里走去。
看来张三说的没错,他对这里很是熟悉。几乎不做停留,直奔书房的小屋而去。
说是书房,不过只是一间竹子搭建的小屋。里面很简约,除了必要的家具设施,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物品。里面还有一个侧室,想必曾老前辈现在就在里面吧。
装修也很简单,只有几个座椅,和几张水墨画、素描画,琳琳有之的挂在周围墙壁上。
“咚咚咚——”
敲了几下侧室的门,门内传来一阵咳嗽声,“谁啊?”
“老师,是我。我是张三啊,我来看您来了!”听见问声,张三立刻回应道。声音做足了恭敬状,旁边王长贵和赵燕儿也是一副恭敬的表情。
就要见到曾老前辈了吗?
这是来自赵燕儿的心声。从小到大,即便她已经听厌了曾平乐的事迹。但此刻,当面临曾老前辈的时候,内心还是发出一阵阵的兴奋。
这种喜悦,不足外人道,更是无法形容的感受。
“哦?是张三啊!进来吧!”声音老气横秋,却带着一股恬静淡然的感觉。话音刚落,有些苍老的声音再道:“带着朋友来了?”
张三:“是!老师真是耳力如火。未闻其人,就知道我带了人过来!”
“哈哈……快进来吧,门开着。”笑声连连。
回头看了眼两人,王长贵和赵燕儿纷纷点头明白。
张三这才推开门,带着两人走了进去。
头发发白的老头正叼着一茶壶,嘴里不时的啧啧出声。
“张三,你还是一副油嘴滑舌的样子。嗯,这就是你带来的两位朋友吗?”曾老前辈看了看,然后对战三笑道。
“正是!”恭敬的拱手往后挪了挪。
“这位是平阳县的捕头赵燕儿,而这位则也声明不小,乃是连京师几位将军都连连赞叹,想要见上一面的,王长贵!”
“哦?”目光重新扫视在王长贵两人身上,跟着沉默了一会,然后点点头:“张三,这两位客人倒是有趣。形如松,不动如山,这位你娃娃手上功夫肯定不弱。至于这一位,我知道,写得书倒是思维清奇,笔下人物栩栩如生,尤其是那近在几尺的江湖武林风趣,但是令人眼前一亮。不错,不错!张三,你这次来,除了带来两位朋友之外,怕是另有所求的吧?!”
曾老前辈目光如注,转眼放在了张三的脸上。
“老师,学生惭愧,但愿没有打扰老师雅兴……”
纵然张三外间如何,在他的面前也显得乖巧无比,他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真的见到了曾平乐,再着急他也不敢立刻表露出来。
曾平乐嘴里啧啧出声,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小茶壶,一副“我早已猜到的表情”。
“既然来了,我老人家也不好直接打将出去。毕竟怎么着,也是我徒弟带来的,好吧。你们俩……”
曾平乐微微抬头,笑了笑。
“老师……”张三小声的说道,只是刚叫出一声,便被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不急不急,有什么事情稍后再说。”
他指着王长贵,说到:“就先从你吧。有什么想要问的?”
闻言,王长贵愣了愣。不过……
“干啥呢,我家老师在问你呢,快说话啊。”张三有些急切的说道,他不敢和曾平乐急,不过对于王长贵,他可没有那么的尊敬。
王长贵点头不语。
看了看旁边站立的赵燕儿,才恢复平静:“曾老前辈,好,此次我等前来,确实有重大之事询问。若是接下来我等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还请您老见谅。”
王长贵不待曾平乐接口,直接说道。不用于张三和赵燕儿,他王长贵毕竟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对于曾老虽然感到钦佩,但也远远没有到缩手缩脚的地步。
“平阳县最近发生了一起连环杀人案件。想必曾老或许应该有所耳闻吧。”
点点头,淡淡“嗯”了一声,也没见怪王长贵的直接问话。
“不知曾老前辈可曾听过【兰花】,不瞒老前辈,这连日来的连环凶案背后,始终脱离不了兰花的身影。至于如何发现兰花的,就得从前几天起,一桩飞鸽传书的信函了。”
王长贵细细道来,半点没有隐瞒,也没有夸大,只是将自己看到的,听见的,如实作了说明。
待他说完,整个侧室里面一片安静。
赵燕儿和张三纷纷蹙眉,但是当着曾老前辈的面,也不好责怪,只是各自瞪了一眼。
王长贵不做理会,目光直接转在曾平乐的脸上,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发现。
或许是他想多了,也或许是曾平乐真的没有通过兰花的代号。从头到尾都没有流露出一丝的异常的表情。
“咳咳!”长长的叙说完毕,曾平乐不自禁咳嗽几声。然后点点头开口:“平阳县发生的要案我虽已得知。但恕我直言,这个兰花的我好像并没有听过才对。”停顿了一会,他继续看了了看王长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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