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知晓事情的重要性,即使心中担心李姨娘的伤势,也不曾问起,只换了身常服,便匆匆赶往安阳侯府。白庆明心中暗恨,直接了白煕萝往李姨娘的院子去了。
且不说这母子三人如何做想,就说这白朗到安阳侯府已经侯了一个时辰,只有管事端茶递水,不见任何一个主家,便知晓是岳家心中有气,可即使如此他也还是沉不住气,问了好几遍朱氏的影踪。
白朗起身便想往朱氏的闺阁院中走去,只是刚出待客厅便被朱管家拦住。朱管家微笑着言语道:“姑爷您还是在这边等待片刻,我们县主现在在郡主的院子里呢,只怕现在还在叙话,郡主没有召您过去,您过去怕是不合适呀。”白朗听言便知岳家态度,此刻不好做出什么过分举动,只得坐回位置上,继续等候。
这边平宁郡主的院子里,只见朱氏红了眼眶,默默垂首,平宁郡主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就这么被那贱婢气得回娘家,真真是没出息!这白家也太过欺人太甚!等你父亲回府,告知与他,让你父亲去收拾他,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想见那个白朗!”
朱氏看着母亲激动的样子,慌忙坐到平宁郡主旁边,一边给她捋背顺气,一边说道:“让母亲动气,是女儿不孝,只是女儿现在不想回白家,请母亲息怒可好?女儿好久都没能在父亲母亲膝下尽孝了,恳请母亲让女儿在家中多过些时日。”
平宁郡主见唯一的女儿如此,心中再气也抵不过对女儿的怜惜,将朱氏搂入怀中,哽咽道:“我可怜的锦瑟,都怨你父亲,千挑万选给你选了这么个宠妾灭妻的玩意儿!”朱氏顾不上自己的情绪,慌忙道:“母亲,不怨父亲,真的不怨父亲,都是女儿无能,连后宅的事情都处理不了,累的父亲母亲操心了。”
平宁郡主沉默片刻,理了理思绪,缓缓坐直了身子,沉声道:“便差人打发白朗回府去吧,也不用等你父亲回来见他了。”说罢又直直望向朱氏道:“早与你说道把那贱婢处理掉,你却是不忍心,现下在那贱婢手上吃了多少亏,受了多少委屈,你可能狠下心?我给你备的那宫廷禁药现在还留着的,你若是倦了,那母亲帮你处理了那贱婢。”
朱氏沉默了片刻,轻声道:“母亲先别忙下手,等女儿将您那未见过面的外甥女的下落查明再动手吧。”平宁郡主双眸一紧,抓紧朱氏的手,紧张道:“真是那贱婢动的手脚?”朱氏反握住平宁郡主的手,正声道:“怕是与她脱不了关系。只是若要动手,只能等我查明我那女儿的下落才可,若是查不到,便掳出来严刑逼供吧。女儿最近查到有用的线索,只看这次能不能直接将她的下落找出来吧。”
平宁郡主闻言道:“如此我便不多事,省的打乱你的部署,你先在家里安心住下,三个外甥我也会另外派人去保护,你且安心住下。”朱氏点点头趴在平宁郡主膝上,微微眯着眼睛。
只是这宁静时光没过片刻,便有下人来禀府中二爷和三爷将姑爷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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