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受了委屈,回了外祖家,我怕三哥哥你心中担忧,过来看看。”白熙葶忧虑道。
白庆安微微一笑,道:“母亲自有外祖与舅舅们庇护,即使外祖与舅舅们帮不上,还有我们三兄弟,断不会让母亲被白白欺负了去。”
白熙葶心中暂安,只是担心白庆明暗中给白庆安使绊子,却是不好宣之于口,只得道:“春闱在即,三哥哥你安心温书,无事莫要出院子,省的母亲在外祖家还要挂心与你。”
白庆安不以为意地笑道:“三哥哥知晓了,母亲近几日不在府中,若是下面的人伺候的不周全,你可得告诉我。”白熙葶微笑道:“晓得了,这几日我也在院子里不出去了,回去就抱恙。”
第二日早朝,白朗被御史参奏宠妾灭妻,只是白朗早已做好应对,只是被罚了半年俸禄,并被皇上斥责一番,“安阳县主自小知书达理,你却纵容一个妾室随意欺辱,罚俸半年,若是再犯,那朕就不得不怀疑爱卿你的能力了。”
想起皇上的神情,白朗内心不得不沉重。又想起朱氏是嫡公主的伴读,连太子都很敬重她这个表姐,白朗不得不庆幸听了母亲的话,做了一些事体挽救一番,只是要快一点接朱氏回府了。一想到那两个小舅子的反应,白朗不得不一阵头疼,接妻之路怕是没有那么好走的。
刚再院子里用完晚膳,就听下面的人说房姨娘要见她,白熙葶也是一头雾水,内心也很平静,对于母爱这回事,加上上辈子,即使白熙葶出嫁生子,房姨娘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她对房姨娘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白熙葶来到这个久违的院子,看着这朴素的室内装饰,还有满室檀香味,她很安静地站在房姨娘身后,双手合十,等候房姨娘礼佛。
良久,房姨娘回过头来,看着白熙葶,“你来了。”白熙葶行了礼,两人坐下,稍显生分。又安静了许久,眼瞧着天色渐暗,房姨娘还是忍下了,道:“你回去吧。”白熙葶忍不住问道:“姨娘叫我过来就是看看我吗?没有话跟我说吗?”
房姨娘摇摇头,平静道:“你回去吧。”白熙葶顿了顿,抿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房姨娘是个落魄的商家女,母家为求生存,求她委身与白朗为妾。她刚生下白熙葶的时候身子虚得很,刚好与朱氏前后一起发动。朱氏得女儿一生下来就夭折,她还很庆幸她得女儿还健康的活着。
只是在白熙葶三岁的时候,房姨娘的乳嬷嬷告老时与她说了她生产时的疑惑,“小姐,你生产时老奴陪着,只是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老奴先看了一眼,孩子的左侧脖子是有一块青色的印记,但是孩子被稳婆抱去洗完之后却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老奴又听说主母的女儿一生下来就夭折,加上小姐你身子又不太好,老奴就一直没敢说。”
这话困扰了房姨娘很久,她查到如今也只知道白熙葶不是她的女儿,却是不知是哪里抱来的孩子,她的孩子又哪里去了。如今她母家式微,怎么都查不出她的孩子哪里去了,直到前几日,那稳婆找到她乳嬷嬷,说是要被灭口,想要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却是只得一句:“是...李......姨娘...安排把..。”后面的话却是再也没有说出口人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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