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齐允羡也后悔了。
他心里面不安定,其实是想问问她是否后悔,想听一个肯定的回答,结果满腹草稿,从嘴上说出来却是另外一层意思。
她,不会恼了他吧……他的语气着实强硬了些。
千昼锦见他有些局促不安,红着眼眶,一副着急想要解释的样子。
几次话都到嘴边了,就是说不出口。
不知这别扭性子随了谁,千昼锦有心想要逗逗他,便道:“哎!这……要不……就……”
随着千昼锦这唉声叹气,抑扬顿挫,齐允羡的呼吸也随着她一急一骤的。
听着千昼锦这断断续续并不完整的话,齐允羡已经开始自行脑补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休弃我。”
说完竟然低头啜泣起来。
千昼锦心想这人真不经逗,也有些手足无措,便道:“好了,好了,我的意思是‘这东西要不就我保管吧’!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
“你、你不是说‘这会儿要不就去办理了’吗?你不是要休弃我吗?”
齐允羡越哭越凶,眼泪越来越多,眨巴眼,长长的睫毛便就着眼泪粘在下眼睑上,有些糊住了眼睛。
千昼锦一噎,这男人真是个脑补帝。
就着袖口给他擦了擦眼泪,道:“哪有,我说了不休弃就是不休弃。”
“并且,我还说过,要是再谈这件事情,我就要做什么来着……揍你,还要腿打断!”
千昼锦故作凶狠的样子将齐允羡逗笑了,差点没有喷出鼻涕泡来。
“妻主,谢谢你!”
这是齐允羡第一次对别人说谢谢,也是千昼锦第一次收到齐允羡的感谢。
千昼锦抬手便摸了摸他的头。
又听齐允羡道:“妻主,你以后必要以身犯险了。还有,以后能不能别在摸慧儿的头了,她是个大姑娘了,以后要找夫郎的。”
千昼锦:最后这句这才是重点吧!
齐允羡这三年许是憋得狠了,抽抽嗒嗒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千昼锦便站在院内一直陪着他。
后来千昼锦想起了那块玉佩,便问道:“允羡,那块羊脂白玉是你的吗?我好像见你戴过,你将玉佩给我作甚。”
齐允羡觉着她可能是忘记了,便回道:“这块玉佩是你的那块,我的在我身上戴着呢。”
说完还拾起腰间的玉佩扬了扬。
我的?
“我想起来了,这块玉佩就是我来齐家时带来的那块吧。不愧是定亲玉佩,还是一对儿的,长得都差不多。”
“咦?”齐允羡疑惑了一下。
将自己得玉佩从腰间解下来,又拿起千昼锦手中的那块对着月光细细地瞧了瞧,便道:“你的这块和我的不是一对,就是一模一样的,你看这上面的图案和花纹都是一样的,都是雕刻的老虎。”
“而且,我也从未与你定过亲事,亲事是你来齐家后祖父才定的。我的这块玉佩是祖父给我的,原是要给我母亲的,但祖父说母亲不成器,便不想给她这块祖传玉佩。”
千昼锦是真的迷惑了,那这么说来祖传玉佩不应该有第二块啊,还是一模一样的。
“那这块玉佩哪里来的,原还以为是你母亲交予我家人定了亲事……”
“不知道,祖父也没说过有第二块。”
“那你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命珠贵重,不便经常打开。”
千昼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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