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迟云:“……”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
韩江雪:“……”呵呵呵呵哒哒哒
“这件事啊,说来话长了,这样啊,容我徐徐道来。”韩江雪卖着关子。
韩父身子前倾,准备侧耳促膝长听。
“狼咬羊,人驱狼,狼围村,我助人,人助我。”韩江雪像一挂小炮似的响了一阵,说完便拿起一只鸡腿啃了起来。
韩父眨了眨眼睛,有点疑惑:“这就没了?”
“嗯,没了。”韩江雪慢条斯理的扯下了鸡腿上的肉,扔下骨头,又抓起了一只鸡腿,啃了起来。
韩父见她明显是故意不想理他,气的鼻子都竖了起来,不行,他得找回自己的尊严!
“云儿,你给为父说说。”韩父换下了一副气得通红的脸,又变成了威风凛凛的样子。
“父亲,那时……最后我们把铁器绑在了一起制造声音,这才赶走了狼,还有……”韩迟云不急不徐的说着。
韩父听至此处已是得意洋洋,等不及打断韩迟云,要来嘲笑韩江雪。
谁叫这个小丫头老是找他不痛快的?上次她在他脸上涂上大红大紫的事,他还没忘呢!
他一定不会说,其实他脸上还被画了个大乌龟,只是在夫人发现前被他抹掉了。本来在夫人面前就没什么威严,要是被她看到了,那他就更没有脸面了。
上次他被涂口红那件事,他向夫人控诉:“三丫头太皮,不顾忌爹爹脸面,竟然在我脸上涂口脂!”
夫人倒好,直接来了句:“脸面什么东西,你有吗?我怎么不知道?”见他被气到,还一脸疑惑的说,“怎么卖的?几斤几两?”
他气煞,呜呜,夫人不爱他了,曾经她说过她最爱他的,她变了,呜呜——
于是他把这怒(醋)气(意)发在了韩江雪身上,故意夸张道:“还是云儿厉害,这些天绑铁器可累坏了吧,云儿可真能干啊。”
韩迟云继续不急不徐:“还有——这些铁器都是雪儿绑的。”
韩父:“……”
好不容易攒起来的脸面,又没了……
韩江雪吃饱喝足,一脸无(幸)辜(灾)可(乐)爱(祸;的看着韩父:“爹爹,你是不是被冻着了?脸上有点黑黑的哦。”
说着说着她一双弯弯墨眉蹙起,倒像有三分着急:“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叫沈太医过来一下?他的针灸之法可好了。”
韩父:“……”
这个坏丫头,当他不知道呢,沈太医的针可有一毫之粗!他不怕大刀阔斧,就怕这小小的尖针。
别问他为什么,当年他半夜去找尚在闺阁的韩母江蔚然,跳窗进去时,把她的窗帘给扯破了一个大洞,他也摔了个结实。
她倒好,不关心他摔得疼不疼,直接转身到床边端了个盒子给他,他以为是擦伤药之类的,刚想说自己硬朗的很,这点痛不算什么,她非要塞给他,他以为她关心他得紧,终是感动的接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看,一盒针线让他呆了眼。她直接走到窗边,拿下了那一块扯破了的窗帘,递给了他,让他自己缝好。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碰过针线,那一次在媳妇儿的威逼利诱下,他拿起了一支细细的针……
终于缝好了,虽然皱在一起难看的要死。
他看着自己被扎了十八个血窟窿的手,吸了一口气,挺了挺胸膛,一脸不在乎的说:“没事,媳妇喜欢,我一点都不疼!”
她赶他出去,他无法只得走了。
刚出大门,他就蹲下了身子,捂住了手,哈了口气,使劲的吹。
啊,真疼真疼真疼啊!
从此他就怕了这细细的牛毛之针。
韩母:谁让这厮半夜偷进大家闺秀的闺房了?说不定他以前还进过别的女子的闺房,不给他点教训怎么行?
韩父完全不知道,他躲过了韩、江两家共九九八十一位侍卫的巡视,才终于到了她的院内的这一壮举,却成了她心里的登徒浪子。从此他原来就困难的追妻之路,备!加!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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