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似不敢相信,说道:“我进去看看他的伤势。”
见莫萤醒转过来,李兴晖兴奋道:“三弟,你醒了!”
莫萤虚弱无力,说道:“张教主也不过一段时间不见,就已经不记得我啦?”
张全强装镇定,说道:“何以你会伤成这样?是遇到了什么人吗?”
莫萤说道:“张教主,你可真的健忘,我们还遇到过的,这么快就忘记了?”
李兴晖一脸茫然,问道:“你们是几时见过的?”
张全正想开口说话,莫萤连忙说道:“路上我遇到张教主了,他说要去灵机阁,兴许是张教主人品不好,仇家太多了,那人抓不到他,见我和他熟悉,就拿我来出气,还好我命大,逃了出来,不然我这条小命可要在那荒郊野岭一命呜呼了。对了,张教主,你可在灵机阁找到你要的东西了?”
张全心里恨恨,这死丫头特意提灵机阁,是要把火往他身上引,怕人不知道他去拿《奇门天书》,笑着说道:“你定是听错了,我哪里说去灵机阁了,我是去为晋王办点事情。至于伤你的那人,定是毒鞭王无疑了,我以前和他有些小过节,想不到他老人家这么计较,这么多年还放在心上,改天我定要登门向他老人家致歉,冤家宜解不宜结。”
李兴晖总觉他们两人说话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莫萤心里暗骂张全卑鄙,说道:“恐怕你不在他老人家面前晃荡,人家就谢天谢地了,也不劳你费心做这一场戏,也没人看。既然我是因为张教主受的伤,我在这住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了,这段时间还要张教主多费心些,万一哪里再伤着,碰着,就是张教主不容我了!”
张全说道:“这个放心,自然会照顾周到。李左使,那你好好照顾景进小兄弟。”说完,走了出去。
李兴晖见张全走远了,问道:“你们两在我面前打什么哑谜?”
莫萤特意支开话题,说道:“对了,我是怎么到这来的?”
李兴晖说:“也不知是谁把你送来,我是听守门的人说有个人满身鲜血,到门口一看,才发现是你。”
莫萤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都是全新的,心里大喊糟糕,正想问,李兴晖连忙说道:“你放心,我是让柚香帮你上的药,换的衣裳。”
莫萤说道:“你...知道了?”
李兴晖吹着刚熬好的药,说道:“你一个人独自在外,穿成男子模样,也是可理解的。”
莫萤红着脸问道:“你...你是在几时知道的?”
李兴晖一个不防备,脱口而出:“在那个破庙中。”说完,才发觉自己嘴太快,脸涨得通红,只期盼她别再问下去,但又唯恐她误解,又继续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在抓一只野兔,不小心才看到...”说完,又觉得自己说得太多,还不如不说,匆匆将药递到她面前,说道:“药冷了,可以喝了。”
莫萤心想,他左解释也不对,右解释也不对,还不如不解释,看着那碗还在冒烟的药,说道:“还在冒烟呢,不如再等一等?”
李兴晖拿着羹匙,舀了一小口药,吹凉了再喂到莫萤嘴边,一口接着一口。
喝完了药,莫萤说道:“真苦!”
李兴晖从手中拿出一包蜜饯,放在莫萤手中,说道:“你好好休息。”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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