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这是要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
慕倾城以为自己这么说时御寒就会放过她,事实却是她想多了,男人邪肆的勾着唇角,宛若是在看一个笑话一般的睨着她的眉眼,字句清晰:“看来慕医生不只是人天真,连脑子都不太好。”
“……”
?她脑子不太好?
她哪里不太好?
分明就是时御寒这个男人心不好,长的人模狗样的混肴视听,不但喜欢撒谎骗人,还不正经。
慕倾城黛眉微拧起,没好气的瞪着时御寒,咬字极重:“就你不天真,就你脑子好,你全家都脑子好。”
对于慕倾城的恼羞成怒,时御寒完全没有放在眼里。他眯着精致绝伦的眉眼,淡漠如斯的讲述着事实:“唯有慕医生能将这夜深说成是光天化日。”
“……”她不过成语说顺口了而已,哪里还分白天黑夜啊,这家伙现在是要揪着不放嘲笑她的节奏?
咬咬牙,慕倾城脚下的高跟鞋就那么踩上了时御寒的脚背。
因为这一切来得太快的缘故,时御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踩了个正着。她的鞋跟很尖锐,他的皮鞋根本无法抵抗,一股深邃的痛楚从脚背直传至全身。
痛是真的痛,但于时御寒而言,却也并非不能忍受。
他宛若天神般俊美的面庞上是显而易见的无动于衷,好似是慕倾城踩得人和脚都不是他的一样。
慕倾城有些意外,黛眉微挑了挑:“时先生挺能忍的吗?”
男人没作声,只是一个极致暧昧的舞蹈姿势与慕倾城来了个亲密接触。他的唇瓣贴在她的耳垂边上,呵气如丝:“慕医生,床上我更能忍,要不要试试?”
孩子的母亲就在舞池内,这该死的时御寒居然能跟她说出如此无耻至极的话来,果然不是什么好鸟。
什么六年来没有碰过女人,什么有那方面的问题,什么捐了好几个亿的设备只为了在她那儿插队,都是男人征服猎物的游戏吧。
这个时御寒,也许根本就没有问题。
看他这不要脸当成家常便饭的样子,指不准是跟谁大冒险还是打了赌,才故意接近她。
越想慕倾城越是觉得恼怒,她想要再次踩上时御寒的脚背,却被他轻而易举的避开了。
“一样的坑我能掉第二次?慕医生未免太看不起我罢。”
“……”慕倾城唇角勾勒起苦涩的笑弧,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那般:“时先生,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而且我已经结婚了,如果你认为我是你可以征服的猎物,那你大可放手了。”
“我不想跳舞,恕不奉陪。”
话音落下慕倾城不顾陆沐风及自己的颜面,直接大力甩开时御寒的手。因为用力过猛,她整个人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
早前受过伤的地方又蹭破了,鲜血止不住的往外冒。
时御寒眯了眯眉眼,试图去关心慕倾城,却被另外一抹修长的身影抢先了。
那身影不是旁人,正是陆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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