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慕倾城小声的嘟啷:“为什么?”
男人冷冷掀唇:“没有为什么。”
然而即便如此,慕倾城倒也没说出拒绝的话来,不是不想,而是她的身体已经情不自禁的作出了反应。
她像是一个局外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拿了吹风机插入电源,望着时御寒微笑:“过来。”
时御寒很配合,三两步走过去在沙发上落座,任随慕倾城为他吹头发。
“嗡嗡……”
吹风机的风筒的声音,有些吵。
但慕倾城也好,时御寒也好,都觉得这声音分外动听,犹如天籁。
如此倒正好应了那一句:听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你一起听的人。
时御寒是干脆利落的一头短发,吹干只需两分钟。
关掉吹风机的瞬间,慕倾城好像是找到了自己,她急忙抬起手抚了抚耳畔的发丝,然后略微不好意思的低喃:“我去放吹风机,时先生可以先去房间里睡觉。”
时御寒轻轻摇头:“不困,我陪你。”
“……”慕倾城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小声拒绝:“我家里,我轻车熟路,你还是先去房间里睡觉吧。”
慕倾城刚说完,男人略凌厉的语调落入她耳畔:“说过的话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时御寒都这么说了,慕倾城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她悻悻的“哦”了一声,应了好便去放吹风机。
放好后一个侧身,慕倾城和时御寒身体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坚硬如铁的胸肌腹肌紧紧靠着她,惹得她浑身一阵轻微的颤栗。
本能的退了两步,慕倾城红着脸低喃:“我去下洗手间。”
时御寒没说话,慕倾城权当他是默认了。
她迈了步伐就要走,男人却是圈住她的腰肢一带,将她整个人再次拥入怀里。
她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胸腔里那乒乒乓乓跳个不停的心跳声,都能被她清晰不已的听了去。
尴尬,慕倾城觉得此刻无限尴尬。
该死,为什么要答应让他留下来啊?
明知道他不行,无法对自己做什么,但是竟然该死的期待呢!
慕倾城啊慕倾城,你不只是有病,还病的不轻啊!
“倾城。”
时御寒唤了慕倾城的名字,毫无征兆的那种。
慕倾城听过很多人唤自己的名字,可是从来没有人唤这个两个字唤的如同时御寒一样好听。
他好像天生就是比别人拥有更优越的一切,金钱,权势,地位,外貌,声音……等等。
慕倾城想:像时御寒这样的男人,便是所谓上帝的宠儿吧。
下意识的“嗯”了一声,慕倾城反问时御寒:“时先生,怎么了?”
“你真是人如其名。”
?
人如其名?
这个时御寒,是在撩她吗?
这……这听起来俨然是情话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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