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呗,反正有时御寒在,慕倾城什么都不怕。
况且看这长的样子,好像是对时御寒有所求。如此一来,就更不必忌讳了。
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
不管长和长夫人再怎么生气,也必须要看在时御寒的面子上把这事儿给翻篇了。
想到这儿,慕倾城似是觉得有什么不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后知后觉过来。然后她本能的皱眉腹诽:啊呸,我才不是狗。
慕倾城的模样落入长夫人眼底,顿时气的胸口起起伏伏的很。
她气鼓鼓的走到长身侧,语调略凌厉:“那个女人欺负了你老婆孩子,你居然还要请她吃饭?你……你简直是要气死我。”
长眼底滑过尴尬,用手将长夫人拉到身后,声音低沉的叮嘱:“你别胡闹,眼前的男人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人。”说完顿了顿,长又道:“他的女人,我们也得罪不起。这是命,咱们得认。”
长夫人:“……”
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打碎牙齿活血吞?不,她绝不。
老公不敢得罪人,生怕惹祸上身,她不怕。
总有一天,她要让慕倾城这个贱女人跪在她面前求她。
思绪到此,长夫人稳了稳心神,轻轻地点点头:“好。”
长夫妻两人商量之际,慕倾城狐疑的探了个头,贴在时御寒的胳膊上问:“他们在说什么?”
男人情绪不明的挑眉:“这不重要。”
“不重要?”慕倾城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的睁大了眼瞳:“那什么才重要。”
“蓝一会送孩子回去,我们送他们上车。”
慕倾城:“……”
额,送包子回去?他们不一起去吃饭?
“不带着他们吗?”
时御寒点头:“家里干净。”
时御寒都这么说了,慕倾城还能说什么?
她干笑,然后“嗯”了一声:“好。”
吃饭的地方是长定的,位于市古色古香的香恙会所,那儿位置出了名的难定,若非长的身份摆在这儿,也没办法临时过来。
在进入包厢落座前,长直接吩咐长夫人:“和时太太好好聊聊,该翻篇的事情就给翻掉。”
长夫人没有着急应答长,而是狐疑的挑眉:“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你为什么……”
不等长夫人话说完,长凛声打断:“集团,时御寒。上头要我拿下他,让他给咱们官方的楼投资,你别搞砸了。”
她说为什么自己老公态度那么好,原来是有求于人啊。
既然如此,她就暂且忍耐一阵,等到官方的楼搞定了,一定要慕倾城付出代价。
“好,我会的。”
香恙会所的每个包厢都有温泉,棋牌,,等等的独立空间。
女人之间的相处无异于泡温泉,然后一起做。
而两个男人之间的相处,则是喝酒。
就这样,谁都没有提孩子的们的事情,也没提任何目的,就这么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餐时间。
从香恙会所离开的车上,慕倾城的头靠在时御寒的肩膀上,脸上满是担忧:“时御寒,长那样的人无利不起早,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找你帮忙啊?”
时御寒没作声,只是轻柔的抚摸着慕倾城的长发。
慕倾城的脑袋在时御寒的手掌心蹭了蹭:“你肯定知道,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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