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啊,被强暴了,亲杀了走了妹妹,这人多可怕啊!”
“是啊,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长得还挺漂亮,就这心啊,毒蝎心肠!”
“被她亲生母亲送进来的,我要是她妈,我恨不得一把她掐死,养这种女儿干什么?”
“……”
宁颂坐在单调的木床上,抬眼盯着铁门,面无表情的盯着铁门外那些人对她的议论纷纷。
心是麻木的。
“不,我没有……没有杀人。”
她干裂的嘴唇,喃喃反复着这一句话,像个木偶,双目呆滞。
这是她最难熬的时光,在黑暗里度过。
在她好不容易撑起了华悦集团第二年,被诊断人格分裂,反社会人格,精神失常,重度抑郁。
宁颂紧紧捏着指,突然疯了一样扑过来,“我说了,我没病!放我出去!宁雅丽!你放我出去!”
任由她怎么嘶吼,都没人应她。
她明明有配合治疗,为什么病情越来越严重。
宁颂感觉身子疼痛的厉害,用头痛苦的撞这铁门。
“我脏吗?我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被强暴的人就一定是脏了!?”
“为什么?!”
“脏的不是我!是你们!是你们!”
她双目通红,脸上却是泪水,嘴里疯狂嘶吼。
“病人自残,给她打一针镇定剂。”
病房的门被打开,她想疯子一样推开医护人员,冲了出去。
“快拦住她!”
“保安,拦住她!”
宁颂,她光着脚,站在二楼,盯着楼下,直接跳了下去。
“啊……”
摔了腿,崴了脚,宁颂痛苦的低吟了一声。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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