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认字,但李德还是将纸乖乖的塞进了衣服里。
留着当传家宝,也不错!
“不去!”
“我们李家已经四代为官,甚至每一代都是大官。”
“到了我父亲这一辈,已经是到了官员的最顶端了。”
“现在的李家,需要一个纨绔,而不需要一个聪明人。”
“你懂了吗?”
李长青看着李德,忍不住给他科普了一番。
只不过,李德却有些不明所以。
“算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这些。”
“去给本少爷准备一下,我要去泳池游泳了。”
说罢,李长青挥了挥手。
李德练满退下。
只不过他刚走出门口,便遇到了“埋伏”已久的李游。
............
“这就是青儿随手写的那首诗?”
崔宁指着桌子上的这张纸,有些惊疑不定。
不是她不愿意相信李长青的才华,而是这首诗,的确不像是一个纨绔子弟能写出来的。
至少,她印象中的李长青,是不可能的。
“没错,李德刚出门,我就将这张纸给要了过来。”
“真真切切,毫无虚假。”
李游面带笑容。
桌上的纸已经微微有些发黄了,哪怕他细心保管着,也难免会被岁月所摧残。
崔宁拿起桌子上的纸,开始细细品读起这首诗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念完这首诗,崔宁的脸色微微有些古怪。
“夫君,你说,咱们家青儿,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也怪不得崔宁多想,这首诗表达的意思就是这个。
曾经到过沧海,以后别的水就不是水了;
看过了巫山的云彩,其他的云彩就不能称之为云彩了。
仓促的这花丛中穿过,但是却懒得回头。
一般是因为修道的原因,另一半则是因为你。
这怎么听,都像是一首情诗。
“呸。”
“你还嫌这小子勾搭的姑娘还少吗?”
“张家的嫡长女,刺史家的侄女,万花楼的花魁。”
“哪次不是老子给他擦屁股!”
李游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崔宁笑了笑,对于这些事,她倒是看得很开。
虽然李长青平常看起来十分浪荡,但却从不坏人清白。
当然,除了花魁之外。
“这小子,典型的就是一个滑头。”
“说什么我李家需要一个纨绔,实际上就是自己怕麻烦,不愿意出头。”
“真以为他老子我当了这么多年兽医,摸不着驴的脾气么。”
李游得意一笑,显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老爷...”
“青儿要何时启程啊?”
崔宁放下手中的那张纸,有些担心的问道。
“越快越好!”
“最好明天就走!”
李游从软榻上站起身来,看向了远方的天空。
“天高海阔...”
“小子,你要自己去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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