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位金鳞大妖王,强如金正,也不是对手,若伤到贾政经,便是他失职。
齐开张了张嘴,但慑于金鳞身上的恐怖气息,黑着脸没敢吱声,跑到一旁看顾胡仓去了。
“呵呵,一妖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堂堂大宋皇城叫嚣着杀人,看来我猜的没错,你皇室是要借刀杀人,夺我吴家基业啊!长皇子殿下,你说是不是?”
吴明不以为意,冲贾政经摆了摆左手,衣袖飘动间露砗磲念珠,还有一个拇指大小的金色吊坠,目光毫不掩饰的盯住了赵书航。
哗!
一言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被吴明的话震的目瞪口呆,这小子不是失心疯了吧,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就算是一直面无表情的司马睿,也不由愕然的看了吴明一眼!
虽然吴家产业确实是一笔巨大财富,但皇家不至于用这种拙劣手段。
可赵书航偏偏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似乎给人一种似是而非的假象。
“真的是砗磲十八子,那块金牌,好像有个桑字!”
“金捕令!竟然是桑家的金捕令!这小子什么来头,怎么会有砗磲十八子和桑家金捕令?”
“难怪面对大妖王之威,都敢侃侃而谈,原来是有恃无恐啊!”
更多的人,则是注意到了那串佛珠和金色吊坠!
“弘忍的念珠,怎么会在你身上?桑神捕桑钟!”
金鳞鱼眼瞪的溜圆,死死盯着砗磲念珠。
至于那面金捕令,他还没放在眼里,但转瞬便再次看了一眼,瞳孔骤然收缩了下。
贾政经他可以不在乎,司马睿怎么写,他也可以不在乎,琉璃公主的象征性阻拦,同样可以不在乎。
但这两样东西背后之人,却不能不重视。
一位是少林成就了罗汉金身的圣佛,一位是传闻已久步入大宗师之境的神捕桑钟,位列宋朝四大神捕之二!
最重要的是,桑钟还是少林俗家戒律堂首座嫡传,如今更是长老之一。
这两件东西无论谁得到一件,只要不做下天怒人怨之事,基本可以在大宋横着走!
更遑论,两件在一个人身上!
“呵呵!在北金,妖蛮视我人族为两脚羊,随意打杀,人皮做鼓,人肉为粮,人骨为椎,人头为觞,长皇子殿下,您觉得今日金王阁下的威风,比之妖蛮如何?”
吴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看向赵书航的眼神渐渐转冷。
君子可欺之以方!
先以事实裹挟,再以无中生有的恶毒之言逼迫,这位君子都无动于衷,着实让他有些失望!
明知道说这些话,会让他站到皇室的对立面,交恶赵书航这位绝世天骄,但心底有个声音在驱使着他这么说,隐约似乎是死不瞑目的前身在问为什么!
事实上,吴明并不知道,赵书航此时心神中,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挣扎!
并非单单是在权衡自身利弊,更多的是在考虑,此时阻止金鳞大妖王,对大宋的利弊!
赵书航俊脸有些难看,没想到吴明会把火烧到他身上来,话里话外还都编排了些莫须有,却都隐隐有风传的事情,让人摸不着真实情况。
但有些事情,捕风捉影,任其发展,才最可怕!
“书航哥哥,救救明哥哥,他是芸姨娘的儿子啊,你忘了吗?小时候呜呜!”
柳依雪失声痛哭,话未说完,便被贴身老妪制住,呜呜着说不出话来。
赵书航一怔,仔细看了眼吴明,俊脸上复杂之色一闪而逝,缓步走向场中,向金鳞大妖王一礼,道:“金王阁下,今日之事,确实是锦清师弟有错在先,他的伤势很重,急需治疗,所需灵丹宝物,我赵书航一应承担!”
此言一出,不啻于之前吴明的非我族类。
就连金鳞的眼神,都不由闪烁了下。
赵书航可不同于贾政经,赵书航本身天资、才情绝佳,更是稷下学宫嫡传之一。
虽然没有代表皇室,而是仅以自身做出保证,也足够让他重视了。
更何况,他和皇室的关系,远比外界传闻的更要亲密无间!
但就这么放过重伤自己儿子的吴明,他又觉得太没面子,有些下不来台。
嗖嗖!
就在金鳞犹豫之际,数道破风声响彻湖面,只见十几道人影飞奔而来。
“是巡捕房的金捕!”
有眼尖之人发现,横渡湖面的两人,赫然是身着黑衣金边,面带金色面具的金捕!
剩下的十余道人影,无一不是散发强横气息的银捕!
更让人惊诧的是,其中几名银捕,似乎携带着什么包裹,鼓鼓囊囊。
“巡捕房铁无存、白星,见过金王、长皇子、琉璃公主殿下!”
两名金捕,一男一女,不卑不亢的向在场中几位身份最高之人拱手一礼。
以两人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卑躬屈膝,只是礼节上的表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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