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胡说!嫣姐姐才不会做那种事情!”
梦珠冲上来替我辩解。
萱妃不屑道:“玉昭仪单纯,可别被贵妃娘娘这柔弱的外表给骗了。”
“你不许污蔑我嫣姐姐!”
我拉住梦珠,示意她无事。对皇后道:“臣妾不知做了什么,让诸位姐妹如此义愤填膺。”
“绮贵妃,证据都在这儿了,你敢说瑜贵嫔小产与你无关?”皇后瞪着杏目势要将我这罪做死。
我不慌不忙捡起地上那包东西,一方手帕,几粒药渣,还有一块吃剩的米糕。
“这米糕可是绮贵妃赏予瑜贵嫔的?”
“是。”
“这帕子可是绮贵妃常用的?”
“是。”
“这避子汤的药渣,整个后宫,可只有绮贵妃在服用。”
“避子汤又非臣妾专属,只要打点了太医,任何人皆可以弄到。”
“就算避子汤不能作为证据,前两样也足以将绮贵妃定罪!”皇后严厉地盯着我,就差要拍案而起了。
我不咸不淡道,“臣妾愚钝,还是不明,请皇后娘娘娘明示。”
“好,那本宫就让你死个明白。”
萱妃得了示意,趾高气扬地在我面前解释道:“绮贵妃先是在米糕中动了手脚,在其中掺了大量奎宁,但是这米糕做的特别,只有底部一层含毒,银针若非一插到底,是验不出来的。而桑丝浸透性极好,泡了药水以后覆盖在米糕底部,便可将毒只染上浅浅一层。”
这种用毒手法,和上次的莲蓬一事,还真是如出一辙。
“又如何断定是本宫所为?”
“这帕子,便是证据。”萱妃捏起帕子道,“整个后宫都知道,这纯桑丝的面料仅贵妃娘娘、皇后和太后用得,上面的金线刺绣,绣着贵妃娘娘最爱的金莲,整个后宫,再无第二人有此帕子了吧?”
“若有人想刻意诬陷,也不是做不出来。”
我低头咳了两声。
“是啊,不过这帕子上的药香,尤其是长期接触避子汤的药香,还能是指向谁呢?”
萱妃故意将帕子放到鼻尖嗅了嗅,斜眼看着我还有什么话说。
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沉思了片刻,“如果是放在药罐上蒸熏呢?不消一个时辰,便可以熏出好似用了好些年的帕子。”
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萱妃气急败坏,“你、你就是死鸭子嘴硬!”
没等我发话,又夏便上去给她结实的一巴掌,以下犯上,直呼贵妃娘娘“你”,这一巴掌她挨的不冤。
皇后也无话可说。
“绮贵妃若是能拿出自己的帕子,证明这个不是你的,此事自然还有待查证。”
“不巧,臣妾前几日将帕子送与皇上了,皇后娘娘若是想看,便同皇上去要罢。”
“大胆!”皇后见我不仅不依从她的审讯,还一派轻松的姿态,面上愠色十分好看。
“咳咳……”我掩帕而咳,“臣妾身子不好,皇后若拿不出什么实质证据,便是诬陷。”
“来人,将绮贵妃拿下!证据确凿,由不得你狡辩!”
冲进来几个侍卫却并不敢上前拿我。
“他们敢动我吗?”又夏扶着我起身,“皇后,我现在尊你为一声皇后,接下来,你一手为自己掘的坟,便自己填吧。”
“你、你说什么?”她眼中露出惊恐。旁边的萱妃也慌了。
我冷笑道,“臣妾说什么,皇后娘娘心里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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