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光挥洒,穿透窗扉,落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
夜北尧嗓声压得极低,“是皇姐派来的人,应是看你我是否圆房。”
苏娘娘大大的眼睛缓缓打出一个:“?”
“皇后若不想一整夜都被人如此盯着,那便叫快些,他听见了自会离开。”大暴君不悦道。
“叫……什么?”
苏娘娘还是没搞懂大暴君的意思在,这姐弟之间是在打什么哑谜!
夜北尧气的更甚,黑暗中,男人犀利的眼眸死死盯住女人浩如烟渺的浅底,语气不耐烦道,“男女夜半共处一室,该叫什么,还用朕教你吗?”
苏奶娘:“!”
一下秒懂,不过,这长公主真够绝的,派人来听自己弟弟墙角?
苏娆突然便明白大暴君为何今晚一定要宿在她宫中了!
敢情也是个姐控?
女娲娘娘说其残暴无虐,骄奢淫逸,苏娘娘信之无疑,但对这唯一的姐姐,这么些年,长姐亦如母,大暴君是真的对她敬重。
“还愣着干什么,你今日不叫,皇姐明日还会派人来!”
大暴君粗暴地掐了把女人的手腕。
勒声对其命令。
苏娆自然也不想被人日日地听着墙角,可若是真叫出来,那令人羞恼的声音……可真是羞!耻!至!极!
夜北尧下床时只是随意披了件外衫,腰间也未别着系带,如今动作幅度一大,一下将半松半跨的外衫给挤落地。
露出光泽健壮,充满力量的上身。
大暴君沉着眼,他是实在不想与这女人纠缠,今日务必要将皇姐的人给打发走,这女人既然不肯,那便他自己来!
随后,在苏娘娘正犹豫时,她便听见来自自身前,来自属于某暴君专有的低沉邪惑的嗓声……
“嗯………”
“嗯——”
伴着一阵阵低喘的呼吸声,和一道道沉重的闷哼,这听着,似乎真在运动般。
苏娆瞠目结舌。
夜北尧这是不想进后宫,都拼了啊!
男人既都做到这份上,苏娆自然也领会,也随之,一道道细柔的娇喘声和妩媚无力的叹气声,二者攀附在一起,构成新的乐章。
欢愉之中,似是激起了某种新的高·潮。
余波荡漾,划破黑暗的孤寂,落下璀璨的痕迹。
黑衣人似乎也听到满意的答案,转身,利落地离开了。
黑衣人走的一刹那,大暴君猛地歇住了嘴,捡起掉落的衣袍,转身,背过而去,冷冷道,“既然那人已经离开,那皇后也便自行离开吧。”
“去哪?”
大暴君似乎充耳未闻,哑然继续道,“朕说过,过了今晚,打消皇姐的念头朕便不会在来,至于你今晚睡哪,那干朕合事?”
苏娆可算听明白了,这大暴君还是让自己滚蛋的意思。自己刚刚助他,如今狗男人这么快就变了嘴角!
“深更夜半,皇上此刻让妾身离开,岂不有落井下石,卸磨杀驴之嫌?”苏娘娘狐狸眸望着男人的背影,丝毫不惧怕。
卸磨杀驴?
大暴君心里把玩了一番这四字,嘴角一瞥,眼中尽是讥笑和嘲讽。
男人转过身来,邪性痞雅地笑了笑,嗓声沉凉,道,“是,朕便是卸磨杀驴,所以,驴,你可以离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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