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没让大暴君和苏娘娘真走上半日。
路边碰到进京城赶早市的牛车,牛车上装的是给京都各家酒楼送的葱蒜。
装了满车,那扑天的香味…
可惜,还是没把狗东西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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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两个时辰的路才到京,给了那拉牛车的一笔赏钱,才匆匆回宫。
进了宫门,狗东西拔吊无情,又恢复往日在正殿上那副冷峻不苟言笑,任谁看都是一副冰尊不懂情感的冷阎王模样,苏娘娘见此则也先回了自己宫里。
央和宫
香草昨夜提心吊胆地守了一晚上,见着自家主子回来,赶紧命人去准备了洗澡水。
“娘娘,今早刑部的人来报,说…大公子的饭菜中被人…动了手脚。”香草犹豫了一会,才将事情说出。
“你说什么?”
女人睁开眼,狐狸眸中落上一层寒霜:“大哥可有事吗?”
“大公子无事。”香草摇头。
“娘娘放心,大公子一向是最谨慎的,昨儿三公子给大公子送去两只鹦鹉解闷,今早这饭菜也是大公子先给那鹦鹉喂得……”
“那鹦鹉现下如何?”
“当场暴毙。”
暴毙?
苏娘娘勾着唇,心中竟勾起一丝妄念好奇:“查到是何人做的了吗?”
“兰嫔母族的世兄就在牢中当差,那菜饭…也是他送过去的。”
“你信吗?”
苏娘娘眨着妖娆的细眸,不答反问。
香草脸上略有怀疑,凝滞了片刻,最后才摇摇头,眸光坚定地望着苏娆:“娘娘,不是她,兰嫔绝对没有这样的胆子!”
“是呀,自然不会是她了!”
苏娘娘冷声笑道。
就兰嫔那点白莲段位,争宠宫斗都嫌她智商不够用。
还谋害权臣?
就是借这白莲十个胆子,她都不配!
不过既然不是她,那便只会是……
苏娘娘眸光一顿,脑中一下便想出来一个人,那日宫门口的争……荣贵妃荣清影,确然是她无疑!
敢动她的人!
那你便也尝尝……万人沦践的滋味吧。
苏娆眸中闪过戏谑与寒漠,起身,从柜中掏出那包藤蔓婆婆特别“关照”过的灵种,一式两份,塞到香草手中。
俯身,又在香草耳中说了什么。
“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办!”香草递过来,转身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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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
刑部大牢
凉风测测,寒夜如骨。
苏翊身上披着件女人下午送来的裘袄袍子,掐了烛灯,刚打算睡下。
而蓦然!
远处幽暗的走廊内传来一阵阵厚重的脚步声,男人披着一身黑衣斗篷,身后随侍的人守在侧外,未敢靠前。
男人在苏翊的牢门前停下。
缓缓摘落,露出精致俊逸的面容,烛光晃晃,倒影摇曳。
那双在夜色中也同样深幽迷人的碧绿眼眸。
苏翊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容,神色淡漠,没有丝毫的意外,他俯身,从角落处捡起长钥,将自己的牢门打开。
“你终于来了!”
淡雅轻尘的嗓声在牢狱中响起,苏翊抿了抿干裂的唇,“我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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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都去上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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