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杀的冷月色泽穿透浓浓的夜雾直泻而下,夜幕灰死一般的沉静。
宫中的囚牢就建在夜北尧的寝宫地下。
等大暴君到时,几个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身子被绑在冰凉的铁架上,衣衫破裂,皮开肉绽,鲜淋淋的血肉模糊成一片。
这里的暗卫,直属夜北尧亲军,手段效率都称一绝。
进了这里的人,直接便会被捏断下巴,防止自戕,除了一日三遍的各种酷刑,便会在伤口处填抹蜂蜜,让万只蚂蚁搅入幽·穴,深入骨髓,万蚁噬心。
若这人实在嘴硬,那便就是一日剁只脚趾者或手指,或是别的什么……
再并上几个下酒菜,让其自己吞下,味道也是极好的。
一般进来这里的人,没人能撑过五日。
不过这次事关重大,大暴君显然没有什么耐心和他们耗。
挥挥手,示意暗卫将他们都松绑。
几人如获重释地解放,但身子上的的痛处,令他们也难以站起,只能无力趴在冰凉充满血腥的地上。
满眼恐惧地看着眼前如冥神般的男人。
龙椅搬到刑犯面前,夜北尧深邃的黑眸里泛着令人难以琢磨的黯沉。
“朕,只问你们一遍,是何人指使你们,其余的银两在何处?”薄凉至极的嗓声开口问。
几人缄默。
约好似得谁也没开口。
密牢,寂静得可怕!
“不说?”
伴着淡漠的冷哼,菲薄的冰唇缓口,含着粗茧的指腹慢条斯理拨弄着手上的碎玉指环。
“既然如此,朕便也不跟你们废话。”
大暴君挥挥手,身后便有暗卫上前。
一人拿了一大包细白的粉末,抓着刑囚的脖颈,顺着嗓眼,强制地灌下去。
随后,又一人猛灌了几大海碗的水。
“咳……咳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在这密室中格外突兀。
“狗……狗皇帝……你…你给我们吃的什么……”一个满脸是血的,挣扎着问。
男人笑而不语。
“是什么,你们很快就会知道。”
阴风阵阵,各种声音在密室上响起。
“啊………热…热…………”
“痒………好痒……好痒…要…”
几人开始明显地发作起来。
身子被感官控制,热得不行,用血腥模糊的手扯开自己的衣裳,火热的胸膛摩擦着冰凉的地面。
剧烈的!狂悖的!
像是失去理智的,疯狂摩擦。
像是寻找某种慰藉。
渐渐,几人开始不满于此。
凌乱狼狈的脸上泛起情·欲的火红,眼底的炙热像夏日的火烧云一般浓烈,旺盛。
意识逐渐模糊
他们开始扑向彼此,嘶哑,啃噬,如发了端的牲畜,狂妄无羁,不知天伦为何物……
急欲寻找一个宣谷欠的载体…
大暴君冷眼看着一切,穆然起身,向门外走起。
暗卫也随之一道离开,走前,将囚笼中的鞭子,冷刀,绳索,蜡烛,全部留下。
“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两日后,告诉活下来的那个人,若他不说,加倍剂量,今日的一切便会再重来一遍。”
大暴君吩咐完,便回身上去,抵达自己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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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银这也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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