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走两个时辰,沿着水流一路往下,那里有个村部,若我们现在出发,天黑前应该能到达。”夜北尧不再打趣,道。
“西边的村落,你去过?”
夜北尧摇头:“不曾。”
“那你怎知?”
“来的时候我们从西边侧岭越过,行走在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是需谨慎些。”
“……行。”
苏娆还真没想到走这层,一路闲在车里谁有心思记这个,倒是没想到男人记下了这个,倒是个谨慎的。
沿着西一路走,经遇河流,那河流格外湍急,周遭又没有木船,幸得二人都会水,凫水淌过了彼岸。
到了黄昏十分
苏娆拖着两条腿,倒还真看见远处依稀有房屋的身影。
“你看!”
苏娆给夜北尧指了个方向。
二人赶紧迎了上去
村落不大,瞧着不过百十口的模样,二人四处叫了半天都没人应答。
可瞧着这小村落周遭,绿树生机,也不像没人住的。
二人虽有疑惑,但眼下的确没有更好的动作,反正将就两万就够了,若真有人回来,等他们江南返宫再来酬谢也不迟。
这会没睡一间!
连带苏娆女士强烈反对,夜北尧也只好作罢,将今晚同榻的任务暂时取消,两个选了两个靠近的宅子,睡下。
夜里
迷迷糊糊,苏娆感觉自己被人从床上抬起,又迷迷糊糊,她感觉身上一阵凉意。
最后一阵迷迷糊糊,她感觉胸前有火烤般的炙热,好似被吞噬,手腕处还一阵酸软。
嗯?
酸软?
那就不是梦了,苏娆猛地睁开眼睛,结果就看见目前这一番景像。
一群女人男人围着篝火跳舞,火簇烧的旺盛,旁还有些烤肉唱曲子的,他们的身上保留着边境民族的样式新衣。
这是哪里,他们…是谁?
苏娆心中一阵起疑,却听得一旁一句阴测,测测的话响起:“可是醒来了啊!”
转身一看,还果真是夜北尧。
男人和自己一样的遭遇,双手被用绳索捆着高高挂起,看样子极其难受,身后就是个火堆,被烤的极热。
“这怎么回事”!
苏娆荡了过去,凑着夜北尧更近了些,咬着舌头道:“这些都是什么人。你说话啊!”
夜北尧沉眉,看着那聚在一处的人,心中油然泛起一丝杀气:“若我记得不错,这里好像是北境的少数部族,那些人没记错也应该是后卿族人。
后卿?
苏娆没听过这个名字
“你没听过也是无妨,后卿这么些年一直隐居,也只有当年先帝与其曾打过交道。”
“什么意思?”
“后卿部落以女为尊,当年他们首领在正殿惹怒父皇,父皇迁罪,令后卿部落迅速撤离北渊,从此后断绝往来。
“只十天后便再也没见过后卿族人,我以为他们是离开了,又或者去别的隐地久居,没想到一直待到如此,怪我眼浊,果然是疏忽了。”
苏娆眨了眨眼,又问道:既如此,你可知后卿一族有什么风俗或者传统,为何一言不发就将人绑在树干上?“
暴君的团宠皇后又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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