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魇住了般,死死禁锢住苏娆窄嫩的双肩,令其动弹不得。
抬头,邃深的眸子漆黑如墨。
眼里不见往日面对女人的柔情,也扯去平时做小的态度,就这般,如一头盛怒难以平息的雄狮。
“告诉朕,那晚的人,是谁,说!”
男人掐着她的腰,逼迫她被腰间的痛刺所感染,只能无助抬头仰望。
苏娆被顶的生痛,根本不明白男人今日又是抽了哪门子的筋,结果突然被这么一问,一下就有了头绪。
苏娆:“………”
敢情还记得那晚的事呢,她以为男人日后不追究是早就忘了。
谁想竟还记得!
“只是我的…一位故人。”苏娆悻悻,嘴里这么说道。
自然不能拖出自己二哥,更不好随口编排一个人,也只能这么说。
谁知男人听了以后,完全没有平息怒火的意思,掐着自己嫩腰的力度又不禁重了几分,他逼临,掐着女人的腰将她往上一提。
四眸相对,毫无空隙。
夜北尧刚刚短短时间,连赵德顺这个阉人的可能性都想过,今日女人不给他一个准确的人,他绝不会放她离开!
“好,爱妃果然嘴硬!”
男人狰笑着,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弧度,他迎身,话声落,便覆在女人那唇上。
不同于上一次密室中的口勿,这次男人更是泄了火,霸道的长舌直接强硬地挤入她的香唇中,在女人来来不及反应时撬开她的牙关。
吸汲着诱人的魂香,。
苏娆虽阅美男无数,但也只停留在表面上的观赏,过分的也不过扒开衣服品品肉欲。
又几时经历过这种。
生涩懵懂的她只能被迫解接受着男人索取,勉强且羞涩地回应着。
甘甜的美味在唇齿间蔓延。
男子细密的口勿缠揉着某种对未知的执念,一点点进攻着垒叠的城池。
苏娆闭上眼睛,本能的却是接受。
而不是反抗。
白日情空,万里云好,树下的温度开始变得起伏不定。
而就在夜北尧的手已勾到女人的裙带上……
赵德顺远远的看见树下有一个高俊的身影,他自小服侍夜北尧,自然对男人的身形了解无二。
且那背影的颜色,正好也是夜北尧今日穿的衣服的颜色,两者对上。
赵德顺心里一喜,赶紧提着腿子就跑过去:“陛下,陛下,奴才来了,奴才在这呢!”
声音嘹亮,穿破天际。
引得在座方圆五百米都听得一清二楚。
尚在情谷欠的中的二人猛地抬起头,苏娆惊觉一声,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本能地向旁躲了两步。
转过身,回避男人的视野。
手指已勾到裙祉边,再给他一炷香,哦不,半柱香就可,他就可以直接……
不用再等那荒诞无稽的三个月了!
可偏偏,一切就这么水到渠成时,有人,却打扰了他的“好事”。
夜北尧也拾了拾衣襟,闻着声转过去,眼眸中的狠戾超刚才面对女人的百倍。
已不是一头暴怒的雄狮,而是一头饿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吃上肉却又被人破坏,无限延宕……
试想雄狮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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