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自己忘了什么?
盛曦禾皱了皱眉,就在继续搜寻脑海当中记忆的时候,面前出现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还真以为自己会点医术就了不起了?”
面前女人说话的声音尖锐盛凌,盛曦禾抬头一看,只见冯瑶正抱着手臂,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自己。
她视线在盛曦禾身上滚过,落在她手上拎着的医药箱时,唇角勾起轻蔑的弧度。
“你不要以为姓盛的老头就是你的免死金牌,真能保你一辈子留在傅家!”
“珍惜你最后的日子吧,估计不到一个月,你就会被扫地出门了。”
冯瑶表情很是得意,她扬起下巴看着盛曦禾。
这般嚣张的样子,就好像她已经被傅家赶出去了。
盛曦禾挑了挑眉,压根就没把冯瑶放在眼里。
她耸了耸肩膀,姿态从容轻佻,“好啊,要是你有办法能让傅霆与和我离婚的话,我真是求之不得!”
冯瑶脸色瞬间冷下,她纤细的眉毛拧成一条曲线,怒火直接窜了上来。
“盛曦禾,你最好能一直这么嚣张下去!”
冯瑶余光瞥见身侧高台上用来装饰的玉石,美眸微眯,其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你最好祈祷霆与哥哥能够平安无事,否则你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冯瑶一边说着,一边向旁边挪了一步,手肘扫过台子上的玉石,整个直接掉在地上,摔碎了好几半。
“我的天呐,你这是干什么啊?”
冯瑶脸色一变,紧拧着眉头十分心疼的看着地上的玉石,手指着盛曦禾,不停的颤抖着。
“你知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这可是从拍卖场上高价拍回来的古董宝贝,你就这么给弄碎了!”
冯瑶的叫喊声尖锐刺耳。
盛曦禾蹙了蹙眉心,脑海当中有来自原主的记忆一闪而过。
原来打碎傅夫人花瓶的并不是原主,而是冯瑶。
就因为原主是生活在乡下的丫头,又占着傅霆与夫人的位置,这个冯瑶一直各种为难。
明明是自己故意打碎了花瓶,却诬陷给盛熙禾,还各种造谣她是乡下来的土老帽,联合佣人一起欺负她。
盛熙禾本就胆小怯懦,被欺负了这么久,已经产生了抑郁倾向。
更过分的是,这些人有一次居然在盛曦禾洗澡的时候把门从外面锁上,让她光着身子在浴室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更是就着此事大肆嘲讽。
这可真是太过分了!
盛熙禾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是打心眼里心疼那个傻姑娘。
冯瑶的叫喊声引来了附近正在打扫的女佣,她们看见地上被摔碎的玉石,露出了惊恐之色。
“哎呀盛小姐,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这……这东西可是价值连城,你一个乡下来的不知道它的价值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女佣说话的语气极为夸张,看着盛熙禾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和之前欺负原主的时候一模一样。
冯瑶语气轻蔑,冷哼道,“一个土包子能见过什么好东西?”
盛曦禾看着地上破碎的玉石,慢悠悠的转了转手腕。
随即视线冰冷的落在冯瑶身上,一拳直接朝着她的鼻子打了过去。
冯瑶被吓了一跳,尖叫着后退了一步,“你干什么啊?你还想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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