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珂员外看罢,手捋银髯朗声大笑,接着道:“羸将军,篆义士,可喜可贺啊!”
“奥,不知员外所言指的是什么?有甚可喜可贺之处?”羸炀不明就里的问道。
“羸将军,这道布告是让天下的百姓献计献策,为公子高提供妙方神药,以解楼兰奇毒。将军义弟篆虽是茅山道士,术法精通,武艺超群,可惜现在还是平民身份。想必定有解毒之法,倘若为圣上献上灵丹妙药,治好了公子高之疾,不就是谋取了进身之法吗?”
羸炀低头暗想,嫪员外所言不差。不光是秦晓篆的进身问题,现在自己重生穿越到武关这个地方,远离着恬将军的军营,要想回去也不是一日之功。如果赶赴咸阳,治好了公子高之疾,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如果那样,对秦晓篆和自己都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着员外道:“嫪员外所言极是,此时正是立功的好机会。请管家取过砚墨竹简来,待我修书一封回复县令大人。”
这边嫪福赶紧取过砚墨和竹简,羸炀刷刷点点,很快就将回信写好,待干透后封入带内,叮嘱管家派人即刻送交县令大人。
三日后,武关县衙前,停放着两辆豪华马车,每个车上都是两匹高头大马,各有一个车夫。
嫪珂员外、嫪福等人,县令武镬率领一众僚属正在与羸炀、秦晓篆辞行。分手之际,自然说不尽的情谊。本想再挽留羸炀将军盘桓几日,但是羸炀挂念着为公子高疗毒一事,再也不肯在此久住。
一行人依依惜别,各自散去。羸炀与秦晓篆登上马车,向着咸阳奔驰而去。
秦国咸阳,秦王嬴政面带严肃之色,站在蕲年宫外。身后的赵高低头哈腰,大气都不敢长出,满脸紧张之色。
“赵高,高儿今日如何?”一边问话,嬴政脸上的肌肉一边不由自主的跳动了几下。
“回王上,公子依然昏迷不醒,太医正在全力救治。太医苏彻说:刺客之剑沾有楼兰奇毒,虽然运用多种解毒之法,但是始终不能彻底解毒,公子生死难料。”
“够了!不要说了。朕已晓谕天下,传檄各郡县官吏,发动天下能人异士进献解毒之法。你即刻传令太医,朕不管何种毒药,高儿决不能有事,否则,别怪朕心狠手辣。”
“诺!”
刚处理完政务的嬴政,顾不得休息,就来到蕲年宫里察看嬴高病情。
嬴政的眼前,又浮现出前几日那一次惊心动魄的场景。
那一日,他正在大殿之上与诸位大人议事,一个手举长剑,遍身黑袍的刺客不知从何处激射而来。
突然而至的刺客,让他猝不及防,他虽然看不清刺客的面貌,但是却看到了刺客那摄人心魄的眸子。
那柄冷森森的长剑急速而至,他看到了周围大臣的惊悚,还有扶苏等人的恐惧,危急关头,一道幼小的身影替他挡下了那足以致命的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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