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正好要上朝,你放心,遇着将军我会和他提一提今天的事,让他约束一下府上大公子,姜铃的事也必会要一个说法。”姜大叔正色道。
“姜铃的父亲我已经在查了,商铺和南方老家这两条线一起查,若是真的,当然要帮她向这恶毒继母讨个公道,若是骗人的…就要看看姜姑娘怎么说了。”
姜大叔说完,姜姨、姜酒、姜茶纷纷点点头,心下有底,安静吃饭。
第二天一早姜大叔散朝的时候在宫门口等了一下,见虎背熊腰的将军出来姜大叔忙上前拱手。
“常将军,幸会幸会。”
“姜侍郎,专门等我吗?”
“正是。”姜大叔和常将军并排走着,如是这般的说了一通。
“犬子无状,给大家添麻烦了,姜侍郎放心,今天我必定狠狠教训一下这小子,再让这小子亲自上府上赔罪去。”常将军声大如洪钟。
“倒也不必罚的太过,毕竟还是个孩子,讲道理为主。”姜侍郎假意劝道,“实在不听话再上手。”
常将军颌首,拱手告辞,转身上马,一鞭子下去,人已在百米外。
姜大叔拱手在后,半天手没放下来。
都说虎父无犬子,生子肖父,正如是。
叹口气,姜大叔背着手走向自己的轿子,回了衙门。
上午的时候姜家来了一位客人,白袍玉冠,面容姣好,言行举止温和有礼。
姜姨看着眼生,问他找谁,他说我找一位姜姓姑娘,姜姨一想,自己家就两个小子,那必定就是找姜铃了。
“你是姜铃的朋友?”姜姨问道。
“对,还烦请通报一声。”客人点点头。
“不知客人怎么称呼?”
“夫人只说姜敏求见,姜姑娘自然会见在下。”
姜姨点点头,请客人稍坐,让人来后院客房跟江铃通报。
一会人回来了,说姜姑娘同意见他,但是姜姑娘受伤不能轻易移动,只能请他进去见面了。
客人欣然应允。
跟着人走到江铃的客房外,门口有个丫鬟守着,这个丫鬟自然是秋叶,见人来了,秋叶敲了敲门,“进来。”江铃道。
秋叶推开门,客人一拱手,抬步越过门槛。
进了房间左右扫视,眼见处皆无奇特处,唯房间正中的屏风后有个大的吓人的床垫,屏风都没挡住,客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想必这就是那天和那位姑娘一起出现的床垫了。
再往左扫视,就看到一位头缠绷带、头发奇特、脸色苍白的姑娘坐在床上,正在看着他。
白袍客人被盯的心一慌,“姜姑娘你好,在下常易。”
“你好,江铃。你叫常易?那你怎么跟姜姨说你叫姜敏?”江铃好奇的道。
“姜姑娘,在下可没说过我叫姜敏,”常易意味深长的一笑,“我只说姜敏求见,姑娘必定会见。”
“……”江铃拱起两手,“厉害厉害,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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