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二郎坐在自己的地棚前。
他用泥土围了小炉子,下面烧火,熏烤着几只清理干净的老鼠。
草原的老鼠很肥,他边熏边流口水,要是有辣子,有孜然,这小日子其实也不算错的。
不过,如果想享受,就不应该穿越的。
这日子可不好过。
“噗通”一声,一个包裹落在他身边。
司二郎抬头,花木兰面无表情,说:“这是给你的盔甲,过几天就要打仗了。”
“哦,就要打仗了么?”
花木兰没有搭理他,直接进了自己的帐篷。
司二郎打开包裹,一套齐整的两挡甲,有腰带,有内衬,估摸着就是花木兰刚从军那会儿自己买的。
“哼,这个女人还不错。”
不过,打仗这事,只靠这一套甲衣,还有那匹瘦马,肯定不行的。
至于自己腰间的那根破刀片子,也就唬唬人,割割东西而已。
还得搞点东西。
……
第二天,行军的时候,司二郎骑在自己的瘦马。
魏子春正好经过,他赶紧侧过头,生怕司二郎看着。
“我说,魏子春,你今天就不认我这个大爷了?”
魏子春听了这话,赶紧勒住马,作揖道:“哪里哪里,司大爷,刚刚真没看见,我爹妈都可以不认,哪里还不敢认你啊。”
司二郎说:“话倒说的漂亮。你们每个人都欠我两吊钱,什么时候给我?”
魏子春听了这话,差点从马掉下了,他望着司二郎:“我们什么欠您的钱啊。”
司二郎理了一下马毛,慢条斯理,说:“什么时候?就刚刚啊!”
边的同行们本来还想看好戏呢。
听了这话,顿时觉得,这个司二郎好无耻!
魏子春不愧是经验丰富,立马明白过来。
他滚下马,扶着司二郎的腿,带着哭腔说,“司大爷,我们真没有这么多钱啊。”
司二郎说:“你们会没有钱?你们怎么会没有钱,你们手里漏出一点点来,都够我们大伙吃几顿香的。”
魏子春急了,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钱包,说:“大爷,我真没有钱。”
司二郎说:“好吧,那你帮我弄一套武器来。这钱就算了。”
魏子春吓着了,说:“大爷,这东西不好弄啊,我只是一个奴才,我弄不到啊。”
司二郎说:“别扯,你要是连这东西弄不到,你怎么做老大的。想忽悠我,是不是?”
魏子春没有办法了,只能答应了,否则司二郎肯定没完,打又打不过,至于去千夫长那告状,想多了,千夫长是中级将领,他一个奴才,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记得啊,面不能有任何标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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