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司二郎对魏子春说:“今天你带几个人跟我过去那边一趟。”
魏子春说:“大爷,你不是说,明天晚么?”
司二郎笑了,拍着魏子春的肩膀说,“你也是个老油条,这种事怎么能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呢。”
魏子春点点头。
……
大本营中,某个黑暗的地方。
有个人说:“放心,我都准备好了,不管他什么时候来,我们还是能够吃了他的。”
“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要是我们能招揽他该多好。他也没有理由拒绝。”
“不行。”语气这么坚决。
“为什么?”
“你拿什么控制他,控制不了他,等他反应过来了,我们谁挡得住。”
“一定要杀了他。”
“对,这种人留不得,杀了他。”
他们下定了决心。
……
大本营有十万人,从远处看,篝火如同星光落在草地。
斥候洒满了周边几十里的地方。
司二郎带着十几个人,拖着两辆大平车,用之前伪造的令牌,混过了一次一次的检查。
等他们离大本营只有十里的地方。
魏子春终于忍不住了,他说:“大爷,其中恐怕有诈啊!”
司二郎说:“哦?说说。”
“我就觉得,要是有八成人反了,他们肯定会把令牌的事说出去,他们自己都不用动手,我们也有大麻烦。没有理由不这样干。现在这些斥候明显不知道,说明他们没把这事说出去。”
司二郎想了一会儿,“也许他们也想要令牌呢,这东西,他们应该搞不到吧?”
魏子春连点头,“大爷说得对,我还是想漏了,看我这脑子。”
……
另一边,大本营,黑暗中,有人再三叮嘱,“一定要把他手里的令牌搞到手。”
“大哥,你放心好了。小弟忘不了!”
……
赫连山抱着一个酒壶,躺在自己那的地棚里面。
显然喝醉了,嘴巴里面还嘟囔着老家的方言呢,叽哩哇啦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突然,地棚中钻出两个黑影子,一团破布塞进他的嘴巴里面,双手一栓,两个人抓住他的腿,往外面拖。
赫连山两腿乱蹬,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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