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占据山坡,背靠树林,两边骑兵,中间一水的步兵。
盔甲不全,装备简陋,就手中的长矛足够长,足够锋利。
一部分是氐族,大部分是汉人。
秦州原本是仇池国,前几年才被平定。
仇池国的国主就是杨家。
杨家并不是汉人,而是氐族,不过汉化程度高,多年一直作为南朝附属国,和汉人关系比较密切,所以军中有很多汉人。
司二郎骑在马,问:“你们想干什么呢?就凭你们这点人也想难住我?”
对面的主将也出来了,“我是杨难阻,你是何人。”
司二郎有点不耐烦了,他的尽快收拾这边好去对付拓跋固的人马呢。
“我是你不要管,我就问你,投不投降!投降生,不投降就死!”
杨难阻一听这话,脸都气青,在三万人面前,自己被别人这样羞辱,哪里吓得来。
“少说大话,你有种过来啊。”
司二郎手一挥,战鼓擂起。
魏子春率领的一万五步卒当中走出,挺着长矛,踩着鼓点,一步步踏向敌人。
步子相当整齐,一万人,人人重甲,头戴着的是宽帽檐铁皮帽,五人一列,三千人成一方块,三个方块,前二中二后一,中间的缝隙活动者弓箭手,刀盾兵。
每个方块配三面鼓,三面指挥旗,每个百夫长配一个哨子。
边的重骑兵也开始漫步跑,掩护步兵的侧翼,最边远处是轻骑兵们。
他们没有呆着,而是一次次出击,用弓箭,标枪袭扰着敌人。
开始,秦州军面对轻骑袭扰还能按兵不动。
随着步兵的靠近,步兵只见,箭雨对射,秦州军看自己的弓箭射不穿对面的重甲,唯一的弱点,面部也又长枪遮挡,还有那宽帽檐,他们有人开始退缩了。
魏子春见距离就几十米了,一声令下,鼓声齐鸣,哨响一片,士兵们大声呼和,挺着长枪刺了过去。
前排的人都死了,魏子春这边奋勇争先,而秦州军里面受不了了,开始后退,奔溃。
出现了一个大缺口。
可地延庆一见如此情况,手一挥,手下的重骑兵立刻更,从从那个缺口涌入。
秦州军不傻,看到这情况,不逃还能咋地。
而此时,司二郎还有两万人马没有投入战场。
他对护军营说,“你们也去看看吧。”
“是。”
护军营一千人立马冲了过去。
随着兵力的扩大,护军营的规模也随之扩大,而且从护军营出去的,不再担任十夫长这种小官了,而是副队长级别了。
同时,护军营业细分为,重骑,轻骑,重步,轻步,车兵。
司二郎看着前面一遍倒的样子,暗想,自己看来的抽人出来,编写训练教材了。
司二郎现在已经发现了,打仗嘛,特别是千夫长级别以下的,他们的作战行为都是很简单,什么三十六计啊,兵不厌诈啊,根本用不,那起码得别部司马这个级别菜用得。
百夫长以下的,主要是怎么放斥候,怎么应对弓箭手,怎么对付骑兵,怎么控制队形,怎么掌控部队,怎么进攻才能更有效的保存自己,不同兵种应该怎么安排才更有效率。在和平区怎么行军,在战区应该怎么行军。不同的行军队形有什么利弊。
看起来很多,其实,这些东西都是有规律可循的。
开一个军校?
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也许培训出来的军将会有点死板,但是,能够应对大多数局面就够了嘛,也许不会出绝世名将,够用就可以。再者,忠诚问题就解决了嘛。
“主公,贼头目已经抓到了。”
司二郎醒过来,说:“走,看看去。”
杨难阻被捆成一团扔在草坡,司二郎策马过去,说:“我说,你怎么这么傻啊,这么点人就想挡我,送死呢。你到底怎么想的?”
杨难阻说:“万一成功了呢?”
司二郎说:“失败了呢?”
杨难阻说:“你也不会杀我。”
司二郎笑了,说:“好吧,算你机灵,不过,你得给足够好处,否则,你只能去做苦力。”
杨难阻笑,“主公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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