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记得你是东北讲武堂毕业的吧?”
目光如炬,杨瀚当即询问道:“我听说东北讲武堂有一个航空教育班,每期招收学员40人,这么多年下来,怎么说也有数百人了。”
“你混了这么多年,总该认识几个飞行员吧!”
李玉柱一听这话,立马嘚瑟出声:“大帅,这你可问对人了。”
“俺柱子当年在讲武堂那可是出了名的爱交朋友。”
“别说讲武堂航空教育班的,就是东北航校的人,俺都认识不少。”
“姜兴成您知道吗?那可是我铁哥们。”
“姜兴成,就是那个东北航校一期毕业生,后任讲武堂航空教育班长的那个?”
闻言,杨瀚脑海中蹦出了一些记忆,不禁开口道。
民国二十余年历史,空军是一抹鲜艳的色彩。
其中,以张小六创建的东北空军最为出彩。
东北航校培养出来的飞行员在早期甚至比国府笕桥中央航空学校更多更有名。
只可惜,偌大一支空军力量在抗战还没全面开始前就被葬送了。
大多数飞行员隐姓埋名,少部分加入了国府空军序列。
正是因为这样,杨瀚才想着将这些被埋没的人才挖掘出来,发光发热。
“对,就是他,那家伙在航校里面被誉为第二个高志航!”
李玉柱赶紧说道:“大帅,您要找他吗?他现在就在热河。”
“嗯?他怎么跑热河去了?”杨瀚有些诧异。
“嘿!这不是那个小六子搞得鬼呀,把大部分飞机都送给小鬼子了,搞得东北空军飞行员比飞机多。”
李玉柱挠了挠头,有些无奈道:“像姜兴成这种学员兵哪里会有空位填去,只能等着安排。”
“谁曾想热河沦陷的那么快,他们也不知道该去哪,只能将就着过了。”
这么一解释,杨瀚就全明白了。
姜兴成这批东北航校飞行员的身份是比较尴尬,加入东北空军资格不够。
要知道东北空军正式飞行员那都是从高卢航空学校毕业,并且大多数在高卢国正规航空军参加过实际战斗见习,资历极深。
加入国府的话,又得不到太大认可。
国府在1928年自己成立了笕桥中央航空学校,自己的飞行学员比飞机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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