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坑的这段日子里,发生了好多的事。新的一年,争取把本小说早日完结~)
“小姐!”忍冬冲着街角消失的背影大喊。
“怎么回事!”忍冬的尖叫声引得从侯府走出的中年男子高声质问。
“侯爷,夫人。”织春,忍冬二人见状,一脸惊慌。
建安候环顾四周竟没有苏嫣然的身影,不免紧锁眉头问:“小姐呢?为何就只有你二人?”
“小姐……”二人结结巴巴地,答不上话。
“快说!小姐人呢?”
“回侯爷,方才……方才有个戴斗笠,驾着马车的人路过。小姐说在车笼子里仿佛看见了十月,心里着急便紧追了上去。”忍冬不敢隐瞒,如实回答。
“什么?”建安候一听,心中顿时怒火冲天。他沉着脸,指着跪在地上二人质问:“你们是怎么想的,三小姐身上的伤都没痊愈,怎么就敢让小姐一个人出门。”
“侯爷。”织春、忍冬被吓得哆嗦,直呼:“奴婢二人不敢推脱责任,请侯爷责罚!”
建安候心中原本就不快,刚想借此机会发泄胸口怒火,只见苏子慜一脚蹬上系在石狮上的马匹,冲向苏嫣然离开的方向。
“苏子慜,你又去哪?你给我回来!”建安候双手叉腰,宛如泼妇:“这大的小的都不让人省心!”
眼见侯府又要陷入一片混乱,原站一旁的苏子涵定下心上前一步:“父亲,母亲,孩儿觉得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现下最要紧的是差人偷偷地将二弟,然儿寻回来。”
建安候负手而立,看着苏子涵镇定自若地神情,忽然便明白了某些事。他大手一挥,吩咐:“韩管家,集合家丁不管用哪种手段立刻将公子、小姐二人带回。”
韩管家点点头,不敢有一丝怠慢:“是,属下遵命。”
另一边,苏嫣然紧跟随着男子驶入了一条不知名的小巷。
“吁”一声,男子紧抓缰绳,停下马车。
苏嫣然不敢靠的太近,只好跳下马背,将马儿系在不远处的水井栏杆上。
“哒哒哒”男子轻扣宅子紧闭的大门。
“嘎吱”一声,大门被开出一条缝隙,男子警惕地朝着宅子周围扫视一圈。随后,打开马车后的牢笼,将笼内被打得伤痕累累的奴隶全赶进了大宅子。
苏嫣然放缓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她躲在墙角,死死盯着男子将最后一个奴隶赶进宅子,反手锁上门,这才小心翼翼地从墙角走了出来。
她看着眼前的宅子虽破旧,可一想到里面竟藏着那么多的肮脏坏事,便让人十分生气。
“我一定要叫爹爹和哥哥查封了这个做尽坏事的贼窝!”我紧握小手拳头,咬牙切齿。
“哼”我冷哼一声,立即转身想要解开马儿的缰绳回去搬救兵,可手指触碰绳子的刹那,忽然觉得自己不能如此草草了事,最起码得确定十月现在到底是死是活。
我默默地暗下决心,轻手轻脚地靠近宅子准备打探消息,只可惜与里面的世界到底隔了一堵围墙。
虽说能听得到墙内声音一二,可音色却如同蚊子嗡嗡,根本不能辨别他们的谈话到底是说了些哪些内容。
我环手于胸四处打量,忽然发现宅子的后方长着一棵柿子树,柿子树虽不高耸入云,但高过石墙却是绰绰有余。
“真是天助我也!”我兴奋地赶紧小跑到柿子树下,她伸手刚攀爬了几步。“撕拉”一声,身上名贵的华裳被枝丫硬生生的划开了一道口子。
“……”看见眼前的惨状,我只觉得心中有口老血要喷涌而出,无语至极。“我居然忘了这衣服根本不适攀爬。”
“算了,一件衣服罢了。”我对自己自我安慰,衣服虽名贵,但到底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想必,以母亲对自己的宠爱自己撒个娇卖个萌总能糊弄。实在不济,自己就去拜托哥哥们给自己再寻回一件一模一样的,再说自己现在的事情十分重要,他们总该能理解。我扯过外裳环绕至腰上紧紧地打了一个死结,便又重新开爬树翻墙。
“呼哧呼哧”我躲在墙头上,压低气喘声,真心感叹这爬树翻墙的本领果然不适合我这样的弱女子。
“咳咳”几声,隐约间从院子里传来男人的对话。
我立马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竖起耳朵听。
“头儿,这些人怎么处理?”疑问的人声不算浑厚,听起来像是个年轻人。
“还能怎么处理?先丢进地窖再说。”
“啊?还丢地窖,那里面不是才闹过病死了好些人。”
“啪”一声,从宅子内传出响亮的巴掌声。
“你小子脑子被驴踢了?你管他们死活?你有功夫瞎操心别人,不如管管我们自己能不能活过今年。”
“头儿,那什么王的命令你何必这么服从。”白白被挨打的男人一肚子窝火。
“闭嘴!”男子冷酷回答。
“头儿,我真觉得为那什么王卖命没必要,你说……”男人话未说完,只听见墙外嘭一声闷响,仿佛有重物坠落。
这一声巨响,立马惊得现场二人紧闭嘴巴不再多说一句。男子伸手示意,男人心有领会,提起地上的短剑轻声轻脚地出门查看。
“呜,真痛啊!”我顾不上去处理被摔得五花绽放的屁股,提起裙角赶紧逃离此地。
可没跑几步路,突然觉得背后一阵阴凉,听见有人问:“要去哪里啊,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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