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报了?”
对面这人的欣喜藏都藏不住。
“报了报了。其实本来我,还有点顾虑的。”林蕴瘫在沙发上。
“不过刚才老爸突然去找我了,他说尊重我的选择。”
林蕴眨巴着星星眼,看着林晓晓。
“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啦。”
“林先生,去找你了?”林晓晓僵了一下。
“对啊,其实还挺奇怪的,老爸突然来找我的。”
“而且嗷,我一打开门他就站我房门口,连走廊里的感应灯都没亮。”
林蕴又想起那个奇奇怪怪的感应灯,“明明没坏,不知道为什么老爸站那的时候就是没亮呢。”
“姐,你是,什么时候填的志愿?”
林晓晓躲开林蕴的视线,假装若无其事的问着。
“我啊,唔,就是那个时间段吧?我是想下来找你才出门的,也就十几分钟之前?”
林家的感应灯很好用的,林晓晓想。
只要有一点点声音,就会立刻亮起。
除非他没出一点声音。
他是突然过去的,突然出现在那的。
论文里面写过的。
“运营者一旦发现了入侵者,会超越本身世界规定的存在形式,不惜代价的把入侵者驱逐。”
“运营者不稳定,他们也有极大的可能把具有主体意识的做梦者当成入侵者。”
……
那个下午,那个晏佳良消失的下午。
林蕴从楼梯上拽住她,在看见林父之后说的话。
“爸你怎么从下面上来的啊?我刚去你书房找你不在啊?”
“爸你喝酒了?”
邻里江的地下二层是个酒窖,在地下三层的入口处的那几桶酒都空了。
陆承泽说,带走晏佳良的那个人,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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