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温度很舒适,空调已经打开了。在W市七月的夜晚最闷热时候。
看起来这宾馆服务还不错啊!
折腾了许久,满身大汗的杨帆一进去就舒服的舒了口气。
仸溪没急着收拾,放下蛇皮袋,将刚才收起的黄符,掏出来,三两下折成一个三角形的平安符,然后递给了杨帆
“这个你收好!”
“哦!谢了!”杨帆接过放进了口袋。
他这么干脆的样子,仸溪还是微微惊讶了一下。
杨帆无所谓的笑了笑,“我不信这些,但是你们的道教信仰我尊重而已。”
了然的点了点头,仸溪也不解释这符有什么用。
“这个你这段时间都带在身上就可以,大概也就一个星期左右就行。”
“……这有什么讲究吗?”杨帆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下,常年办案的直觉让他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这个啊,没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见仸溪无所谓的样子,杨帆只好点了点头,大概他想多了。
“既然如此,我就走了,你自己一个人要注意,锁好门窗,有陌生人敲门不要理会。”
看了眼手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这么晚了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好一直呆在这里,只好多嘱咐几句。
看见旁边有纸笔,还是不放心的刷刷写下来自己的号码,交给了仸溪。
“这是我手机号,有困难打我电话也行!”
“嗯”
仸溪点了点头,将他送出门外。
“再见!”杨帆有些郁闷,小丫头这么冷淡,自己多管闲事一样。
“再见!路上小心。”仸溪难得的咬了咬唇角,啧了一声。
杨帆顿时笑了笑,高兴的离开了。
仸溪也不再看他,可是还没关上门,就听一声“砰”响,杨帆绊倒在走廊地毯上,哀嚎不已。
“哎呦…痛…痛死老子了!谁扔的瓜皮啊?哎哟…”
见仸溪探头,杨帆又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一瘸一拐的飞速的离开了。
仸溪默默看了眼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瓜皮,心想着:这不是我的锅!肯定不是。
然后关上门,看着门锁,还是挂上了防盗锁。
仸溪转身去洗漱了,明早还要出去找工作,还是早点睡吧!
“先生?有什么吩咐?”
一群黑衣保镖看着眼前停住的男人,其实一人低声恭谨的询问着。
男子一身锦衣玉袍,高冠玉束,古人装扮,侧脸露出一双灰色的眸子,凤眼微眯,看向旁边的房间。
六百六十六号房?这房间号倒是吉利。
“无碍,走吧!”
男子微微垂首,摩擦了下左手腕的上红绳,神色不明的往前而去。
后面一群人,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再多言,跟着消失在这走廊里。
而里面的仸溪完全没有察觉有人在她门口停留过,自顾自的泡着澡,昏昏欲睡。
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可以多接几份工事情做。
明天去看看这里的辅导机构,然后如果不行也可以去摆摊子算命,不过还是要看看W市的行情就是了。
家里老头子精通六爻八卦,年轻不懂事,泄露天机太多,命犯五弊三缺。
五弊:鳏,寡,孤,独,残。这人身粘鳏,孤两弊。
至于独,呵呵,有自己啊!
三缺无非就是:钱,命,权。又占一缺,就是钱。
老头子一百零六岁,活的倒是长寿,身体也健康。可是就是不能沾钱。不然不是掉了就是被偷走了,与钱财无缘。
自从自己懂事后,家里财政大权一直在自己身上。
哎…缺钱啊!不然怎么会远离家这么远的W市呢,就是亅大金融系很出名啊!
第一次,出门没有跟老头子在一起,有点…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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