仸溪坐在外面的凉棚子跟老头子嗑着瓜子,被杨美娜的声音吵的烦的不行,又突然差点被一个木偶砸到脑袋,顿时面无表情看向杨美娜的房间。
江老头探了探脑袋,唏嘘一声,“好惨的一女的。”
死了灵魂还被囚禁在这木偶中,受着业火焚烧之苦。
仸溪也看着手里握住的破烂不堪的人偶,略微诧异。
这是…杨美娜身边那团怨气的源头,之前她怎么没发现周围有这么一大团怨气。
“你要干什么?还给我!”曹京脸色阴沉的从仸溪手里夺过人偶,小心翼翼的护在自己的心口,然后朝房间走去。
他却看不见那人偶飘出一抹红色的身影,将他浑身包裹,而后看向杨美娜的方向浑身戾气冲天,凄厉的吼叫着。
突然前铺一阵金光闪过,镇压的女人原型尽显,脸上鲜血淋漓的伤疤众横交错,空洞无物的眼窟窿血泪不止,凄厉的惨笑一声,收敛气息,然后一脸阴沉痛苦的盯着曹京离开的方向。
仸溪看了眼老头子,“你果然把祖师爷的长生牌放在铺子里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铺子多招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上门,祖师爷在,我安心些。”江老头在旁边讨好的笑了笑。
然后咳嗽一声,敲了敲桌子,周围再次寂静无声,安静的犹如死水。
那红衣女子,不,女鬼,转头看向仸溪的方向,陡然跪下。声音嘶哑凄惨,幽怨,如同生锈的破锣一样。
“昨日多亏大师那缕阴气,才让我神智稍微清醒。所以…请…大…大师为我主持公道!”
“起来吧。”仸溪伸手给了她一缕阴气。
女鬼恐怖模样顿时变得眉目清秀,连那双被挖的眼睛也水汪汪的完好无损,脏兮兮的红裙也干干净净的。
仸溪仔细的打量这张脸,这女鬼长的跟杨美娜至少有八分相似。
她顿时不太想管这闲事了。
江老头似乎知道她想什么。在旁边道:“丫头,你欠她一场机缘,她会还你一份因果的。”
“好吧!”仸溪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看向飘着红衣女鬼。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杨美娜!是杨美玲那个贱人,是她!是她害了我!取代了我的名字,我要她不得好死…我好恨啊!”女鬼顿时再次落下血泪,脸上恐怖模样忽闪忽现,浑身戾气再次暴起。
“啪!”
仸溪一巴掌拍上女鬼的脑袋,问道“清醒了没?”
“清醒了。”被拍懵的女鬼,擦了擦脸上血泪,委屈的点了点头。
“哈哈…”尽管不是第一次看见,江老头还是觉得稀奇好笑的笑出声,能这么简单粗暴控制一个厉鬼的怨气,活该是他江淮安的孙女嘿。
仸溪瞪着眼江老头,给我等着!
而在古镇的某个民宿里,一个金丝勾勒,玉带缠腰,身着锦袍,长发披肩的男子,坐在书桌上批阅文件,这时似乎有所感觉,灰色的眸子转动了一下,看向了仸溪所在的方向。
他转了转身,微动了动,一直跟在他身后一众黑衣男子,微微垂首,挡住他的视线。
为首的黑衣男子问道:“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锦袍男子转了转灰色的眼眸,微微叹息:“无碍。”
“那昨日那个逃了两百多年的怨鬼被抓住了,如何处置?”
“直接丢到第叫唤大地狱去吧,那怨鬼与阎罗王还有些渊源,让阎罗王好好看着吧,别让他哪里的十六刑狱空着,刑期百年,百年以后便交给阎罗王自己看着办吧。”男子看了眼手上的文件,盖下印章。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大人这是心情很好?刑法轻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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