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不是如此,叶寒也绝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既然赵云已经答应了,那就要相信他。就像是在现代的国军当中,领了任务,死命都要完成,那是他们的任务,使他们肩负的使命,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军人都是最可爱的一群人。
“云弟,家中可有至亲?”
饮尽碗中酒之后,放下酒碗,叶寒对着赵云开口问道。
“家中有一老母,云自幼便随家师入山习武,鲜有返家,云未得尽孝道矣,此番下山,本于直返家中,奉养老母,不若途中遇到大哥,便有后面之事,此乃天意也。”
想到了家中的老母亲,赵云的眼里满是思念和柔情,说话的声音的有些低沉。
“哈哈,如此便好,我等虽异姓,然兄弟也,故云弟之母,亦是为兄之母,其孝道,亦是你我共尽之。”
“只是,为兄此行匆忙,未得驻足,不然为兄定然与你返家看望母亲大人。不过,无妨,为兄在修书一封,让甄家遣人协助云弟,将母亲接来甄府,颐养天年,待为兄从洛阳归返时,便可与云弟一起孝顺母亲。”
叶寒听闻,便哈哈大笑的说道,尽显开心。他虽然已经成功的将赵云拐到了自己的麾下,而且赵云已经对自己忠心耿耿。
但是越是这样,叶寒就越要对赵云好,而且他之前也是真心的与赵云结拜了。所以他说要将赵云的母亲当作自己的母亲来对待,绝非虚言,也不是为了讨得赵云的欢心,而是真心实意的。
想想她老人家就赵云这么一个儿子,赵云自幼便离家出行习武,常年不归。一个老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到底要承受着多少的思念和痛苦。
既然叶寒与赵云结为异姓兄弟,就要承担相应的任务。
“大哥,不必若此!母亲,自当由来奉养,不用劳烦甄家!”
赵云的心里虽然特别的感动,但是他还是开口拒绝道。
“云弟,你这是何话?你要陷为兄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地吗?”
对于赵云的开口拒绝,叶寒心里早就有准备,也能理解,但是他还是板起了脸,故作生气的对着赵云生气的说道。
“大哥休怒,云绝无此意!”
看到叶寒生气,赵云的心里紧张了起来,小心的张嘴说着。
“哼,绝无此意?我看你就是故意!”
“兄弟有苦楚,而不帮,此乃不忠不义!”
“家有老母,而不赡,此乃不孝不仁!”
“你说,你不让我赡养母亲,这不是不忠不义,不孝不仁,是什么?”
叶寒冷着脸斥问道。
“大哥,云实乃有苦难言呀!”
赵云抽着嘴,苦着脸低头对着叶寒说道。
“哟呵,还有苦难言,别以为我不知你之苦。你之苦,乃是你自尊之苦。你是否觉得,你身为堂堂八尺男儿,让自己的母亲住入别人家之豪宅,觉得自己丢了脸面;是不是觉得自己无能,会被人看不起?”
“然,你静心慢想,这些年,是谁人夜夜不能眠,望窗落泪,苦盼游子归;谁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清扫你之卧榻,却未曾挪动一品一物,保持原样,只为倾诉念儿之情;又是谁人,日夜劳作,踏霜踩露而出,披星戴月而归,暴于烈日之下,淋于风雨间,从未作歇,只为多挣些盘缠,让她儿有肉食,有衣穿。每日含辛茹苦,却未曾有过怨言。”
“你可曾为母喂食一口饭,亲缝一件衣裳,可曾赚足万贯钱财,让其丰衣足食,足以让其颐养天年。”
“若有且罢,大哥绝不拦你,让母亲独居,或是你独自一人照料。然你,且刚出山,虽有一身武艺,无人能及,然你只身可有白银半两。你以何奉养母亲。”
“或许你会言,以你之才、之能,不久便可出人头地,他日奉养母亲,搓搓有余。”
“然,他日再他日,汝可闻‘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母亲年迈,她又有多少时日,可等你出人投地,光祖耀祖,再来尽孝道。”
“尽孝,尽早不尽晚,报养育之恩,报早不报晚,莫等白了少年头,哭泣于杂坟间,衣着光鲜,却悲怨时光匆匆,物是人非,人老已不在。人生之大悲,莫过于此。”
“汝之尊卑,可抵得年迈老母之晚年安详。且,你我虽异姓,却已拜过天,跪过地,喝过血酒,血脉交融,甚比亲兄弟。你之母,亦为我之母,我之钱物,亦为你之钱物,同为一母,我来养之,何过之有?又怎寒了你自尊?”
“大哥话尽于此,你独自思量,若再执迷不悟,只能怪我眼拙,看走了眼!”
叶寒摆大义,举事实,一言一语,皆落地有声,铿锵有力,言语坦荡,宏浩无比。每一词,每一句皆如圣人之言,浩瀚无穷,直击众人心扉,宛若晴天霹雳,点醒多少寡意之人。
听闻之者,尽皆沉默,他们在思考,更有甚者,闻之落泪,在缅怀以逝双亲。刚刚经历悲惨的贡媚几女,更是泣不成声。
扑通!
赵云噗通的跪在叶寒的面前,他稚嫩的脸庞沾满了泪水,无声的哭泣着。虽然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叶寒的每一词、每一句都在敲撞着他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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