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都没变,橱柜旁还是放着她的零食架,只是里面的零食少得可怜。她的小黄鸭坐垫被好好安置在角落,无辜的看着她。
桌多了一个烟灰缸,里面是熄灭的烟头。
她想起次在画室门口看见他抽烟,他说抽得少。
同居那么久,她也没见他抽过一次。所以,是她离开后,才开始抽烟的么。
鹿耳脑中浮现出那个场景,在无数个深夜,季星河坐在沙发前,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
门边有些动静,几秒之后,她被人从身后抱住,那人的声音低沉悦耳,是她一直喜欢的,“鹿耳,我好想你。”
她眼睛有点发酸。
这一句我想你,迟到了五年。
....
打开房间门,一股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
鹿耳咳了两声,准备进去。
季星河拉住她的手,“算了。”
“嗯?”她不明白什么意思。
“很多灰尘,没让阿姨打扫。”季星河食指摸摸鼻尖,难得露出一丝尴尬。
鹿耳打开灯,所有的东西都像她走的时候那样,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房间不乱,但确实落了很多灰尘。
自从鹿耳离开,季星河就把这房间门锁了,自己眼不见为净,让阿姨也不要打扫。
不过这事没必要让鹿耳知道,他只是说:“等明天阿姨来打扫吧。”
鹿耳点头,一脸无辜地问:“那我今天睡哪儿?”
“当然是跟我睡。”季星河理所当然的说。
“你打的就是这主意吧....”鹿耳看穿了他的套路。
季星河替她关门,拉着她进到自己的房间,耸耸肩,无所谓道:“你也可以睡沙发。”
鹿耳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问号,“你就这么照顾我的?”
“我不是给你最好的选择了吗?”
鹿耳:“无赖。”
无赖把她安置在懒人沙发,“我去给你倒水。”
玻璃橱柜有医药箱,她翻出来在里面找到了体温枪,测了一下,38.7高烧。
可是很奇怪,按照以前生病的情况,她这会儿早该恹耷耷的躺在床了,可现在她除了头有点晕,脸有些烫之外,真没有其他不适。
难道是...
....爱情的力量?
好土。
她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笑什么?”季星河手里端着药和水杯进来。
鹿耳摇头不说话,眉眼弯弯的,自己在傻乐。
季星河把东西放在桌,朝她走过去。
他半跪沙发,贴着鹿耳的小腿,伸手去挠她痒痒,“不说,嗯?”
尾音有勾人的魔力,鹿耳听得心头发酥,又被他挠得咯咯直笑,“...嗯哈哈...我错了..哈啊,我说我说...”
等她求饶,季星河才停下手,就着现在姿势,好整以暇的等着她的下文。
“我是笑,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说这话时,鹿耳眼里亮晶晶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她脸浮着不正常的红晕。
季星河心里一动,又忍不住低头吻她,鹿耳主动迎去,绵腻的吻从嘴角一路蔓延到锁骨,鹿耳的手插进他的黑发中,无法克制的溢出些细碎的声音。
“好嗯...了...”
“...嗯..求..你了...”
季星河压着她,他们倒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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