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睡觉前,鹿耳眼神戒备的盯着他,床很宽阔,鹿耳几乎要睡到床沿的位置,恨不得离他八丈远。
季星河哭笑不得,挤到她身边,“离那么远干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
鹿耳盯着他,眼神很确定,“能,骨头都不剩的那种。”
“行,”季星河勾起唇一笑,手去捏她的腰,“那这是什么?”
她怕痒,腰特别敏感,季星河的手一贴去,她条件反射的缩起腰身,抑制不住的想笑,“...哎呀...痒..”
“...你别闹...”
两个人在床翻滚,鹿耳耸着肩,去躲他的手。
一翻打闹后,鹿耳气喘吁吁的趴在枕头笑,而季星河也适可而止,他可不想弄腾着把自己勾起火来,鹿耳身体瘦弱,又是第一次,恐怕这几天都经不起折腾了。
所以,鹿耳白担心了,他是真没打算碰她。
鹿耳骂他混蛋,他确实挺混蛋的,但对她混蛋也是有良心的。
纵使不情不愿,鹿耳还是被季星河揽着睡了。
大概是前一晚过于折腾疲惫,又加下午看电影哭了一场,精力损耗得厉害,鹿耳居然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她做了梦,梦到一些旧事,碎片化的,模模糊糊。
头顶是刺眼的强光,她四肢僵硬毫无知觉,周围有一群人围着,还有各种金属相碰的声音,他们说着什么听不真切。
然后她看见了她爸爸,好像在和别人说着什么,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画面一转,她眼前黑暗模糊不清,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但也许有人看着她,只不过她看不清。
她好像是在画画,手里拿着画笔,什么颜色不清楚,但画笔准确的落在眼前的画板。
一勾一勒,眼睛的障碍,并没有影响她落下的笔画。
她在画什么?
这轮廓,好像是....
......
将睡未睡时,季星河电话响了起来,他眨了下眼睛,伸手去拿在床头充电的手机,拔下充电器。
是季鸿途打来的。
他偏头看了眼熟睡的鹿耳,侧过身子,接起来。
“喂,爸。”他声音压得很低。
“你睡了?”他爸这话问得就是走个过场,毫无把别人吵醒的愧色,醒不醒都是你的事儿,“想跟你说,昨个儿有朋友送了我一只猫,我又不养这些,不过之前听老鹿提起过鹿鹿养狗的事儿,我估摸着她肯定喜欢,送给她吧。”
这鹿耳肯定喜欢,以前就说过想养一只猫一只狗,季星河答应得很快,送只猫给鹿耳她肯定高兴,趁机他提出生理性要求,成功的几率就比现在高多了。
“我明天去拿,西苑那边吗?”他问,那是他爸住的地方。
“嗯,早点过来,我下午有....”
“...唔...”
一个女生的声音传进话筒,虽然微弱,但也被季鸿途立刻捕捉到了,他听了话音。
鹿耳正坐着光怪陆离的梦,就被季星河讲电话的声音吵醒,她迷迷糊糊勾住季星河的肩膀,半眯着眼睛,往他身贴,“....谁啊....”
季星河放下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手附在鹿耳眼睛,从往下缓缓摸了两次,哄她继续睡,“我爸,快睡吧....乖。”
这会儿鹿耳很听话,大概也是困意来袭,没几分钟又熟睡过去。
季星河重新拿起手机,“爸,你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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