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碰上这群人,奚青山也不心虚,笑呵呵打招呼:“找我有事?”
领头的绿衣婢女招手,示意她上前。
她转头与彩雀低语几句,彩雀点头离开。
“小兄弟,你给姐妹们办的事如何了?”行至人前,领头的绿衣婢女襄狐压低声问。
她故作疑惑,偏头问:“襄狐姐姐,你们让我办的何事?”
“你忘了?”襄狐微惊。
“我压根不记得呀。”
闻言,其中一名婢女不悦出声:“我说这位弟弟,你昨日已经收了我们的银子,难道还想赖账不成?”
奚青山微眯眼,继续装蒜:“我记性略差,你们要说清楚啊,不然我如何记得。”
襄狐压下心中的不悦,耐心提醒她昨日的事。谁知她听后,义正言辞道:“什么?在你们眼里,青郎我可是那种卖主求金之人?这种事情,我是断然不会做的!”
几名婢女齐齐变了脸色。
襄狐微微睁眼瞪她:“昨日收银子的时候你可没如此说辞!”
“昨儿个我说什么了?银子是你们自个儿塞给我的,我好像没答应你们什么吧?”
“你!你怎的如此无赖,信不信我们抓你去见官!?”不知是谁怒吼一声。
“见官?”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她佯做妥协道,“好啦好啦,我方才是逗你们玩的。诸位姐姐住在王府也挺久的了吧,难道还不知主子的性子么?我昨日方提一句,便被骂了,他还说了一句话。”
众女好奇心被吊起,齐声问:“是何?”
表情凝重:“他说啊,他对女子不感兴趣。你们该懂得吧?”语罢又忙提醒,“诸位姐姐可莫要乱传啊,不然我会被主子打死的!”
此话一说,纵然她们不信,却也会有阴影。
便是给恒寂抹了一层黑,也算报复他了!
“我不信,谁知你是不是哄我们的。”襄狐坚定摇头。
“嘁,信不信由你呗。只要你们莫乱声张就好,若是传到主子耳里,有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的。走了。”
哼着小曲儿在众女探究的目光中远走,默默翻了个大白眼。
虎狼之心不可纵!趁早扼杀在摇篮里。
注视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襄狐冷哼一声:“这小子是在拿我们当傻子哄!敢耍我,定要他好看!”
“就是!瞧她同彩雀关系颇好,他俩莫非是有什么猫腻?”
“谁知道呢!”
……
“逐美之心人皆有之。寂寂,虽然你性子不好,但你着实有魅力极了。”书房里,奚青山推立在一旁研墨,忍不住开口。
研墨手法甚是熟稔,轻重有节,不急不缓,墨色细润,墨香淡淡。
见恒寂不理她,便又自顾自说起来:“你可知,这府里有多少女子暗暗倾慕你?”
“你收了多少银子。”嗓音平平。
“银……啊,你都知道啦?”奚青山停下动作,凑到他身边,弯身问,“是花幽姒告诉你的对不对?”
咫尺之距,她身上特有的淡淡桂子清香悠悠飘进鼻腔,惹得恒寂不适,抬起胳膊肘将她推远了些。
“寂寂,你不会生气了吧?”她眨眼问道。
恒寂皮笑肉不笑:“你做的事,与我有何干系?我再警告你一次,不准这样叫我。”
奚青山一愣,随后苦闷揉揉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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