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晋辞一行人分别之后,奚青山骑马牵黄往皇宫方向走去。
心中难免紧张。
进宫之后若见到恒世美,万万不能说自己是偷偷跑进京来见他的,那多没面子!
在心里琢磨着与恒寂见面时的态度,是冷淡不理睬,还是给他机会解释?
不知不觉,马匹已驮着她行至皇宫正门龙阳门外。
威武的侍卫披铠甲配腰刀,神情严肃,浑身散发着闲杂人等勿近的凛冽气息。
行至门前,奚青山还未开口,其中一名侍卫拦住她的去路,语气严肃:“来者何人!”
她跳下马,对侍卫拱拱手,认真自我介绍:“我是奚大人的儿子,此次同爹爹一道进京为陛下贺寿。”
侍卫狐疑盯着她,问:“奚大人昨日便已进宫,既然你是奚大人的儿子,为何今日才到?”
奚青山也不多说,自怀里掏出一块亮晃晃的令牌给侍卫查验:“这是我爹爹的令牌,若侍卫大哥不信的话,且替我转交给爹爹验证一番。”
侍卫上前仔细打量那块以真金打造的令牌,与同伴对视一眼:“此令牌不似作伪,然陛下诞辰将至,不可放任闲杂人等进宫。你且去通知奚大人一声,请他前来认人。”
“不可!”奚青山大呼。
“为何不可?”侍卫眼神凛冽扫向她,“莫非你这令牌不是自正道而来?”握紧刀柄。
“确实是奚大人的令牌,我也真真儿是他的亲儿子。只是…父亲大人让我低调一些,莫要张扬……”
“玄王殿下。”
奚青山还未说完话,身后侍卫拱手对着她身后恭敬喊了一声。
玄王殿下!?
她蓦然转身,身后不知何时立了个身姿挺拔的墨衣男子。那张俊脸,她再熟悉不过。
“怎么回事。”他淡淡问。
侍卫将手中令牌呈给他看,解释道:“殿下请看,这位小公子说此是奚大人的令牌,他是奚大人家的公子。玄王殿下曾在梧州待过,不知可否认识他?”
恒寂微微垂眸看去,那小人儿着一身墨色劲装,更显身姿娇小,肤白如玉。一双亮晶晶的杏眸一眨一眨盯着他,略含期待。
收回目光,他道:“令牌我不认识,人也不认识。陛下诞辰将至,莫要让闲杂人等混进宫,赶走。”
奚青山:“?”什么意思?
“属下遵命。”侍卫领命伸手推赶她,“再不走,休怪我们不客气,将你押入大牢!”
奚青山被拦在宫外,眼看恒寂头也不回越走越远,不禁乱喊一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这个……混蛋!”
话音刚落被侍卫拍了一掌:“不得对殿下无礼,赶紧走!”
“我真的是奚大人的儿子,不然你们请他出来认认亲?”费力挣扎。
“玄王殿下在梧州生活多年,若你是奚大人的儿子,他如何不认识你?你不走也行,先将你关入大牢,待陛下诞辰一过再处置你!”毫不客气拎起她。
“放我下来!我走,我走还不成吗!?”
侍卫一松手她便摔在地上,一边拍去衣衫上的灰尘一边嘀嘀咕咕:“臭恒世美,大混蛋,竟然假装不认识我!我是秦香……我是奚青山啊,你在梧州的老相好!”
“少啰嗦,赶紧走!”
奚青山慢悠悠站起身时,一辆豪华马车缓缓停在门口,轿里透出一声漫不经心的男音:“发生了何事?”
“回辰王殿下,这里有个人说自己是奚大人的儿子,拿着令牌欲混进宫去,属下们正赶他走。”侍卫恭敬道。
“哦?”随即一只属于男子的手挑开车帘,一张丰神俊朗的脸映入眼帘。
恒霄默默打量那少年一眼,放下车帘吩咐:“让她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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