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的脖子下,在那东西脱落的地方,留下了许多小孔,但没有血流出。
陈飞羽拿出银针,在脖子的几个位置扎,马有黑血从孔里往出流,一会就变成了红色。
陈飞羽拔出银针,血就停住了,大拇指往刘丧人中一掐,刘丧睁开了眼睛。
刘丧惊恐的挣扎了几下,才看清是陈飞羽和吴谐。
刚镇定下来,就突然蜷起身子,双手捂住耳朵,大声说道:“别说了,别说了。”
吴谐拉了一下刘丧,“怎么了?别说什么?谁说话了?”
“不知道,好多人……好多人……他们都在说……啊……不要说了……”刘丧已经接近崩溃。
“是不是被刚才那东西把脑子搞坏了?”吴谐说道。
“不是,是刘丧听到了什么声音。”陈飞羽道。
陈飞羽拿了两根银针,从刘丧两边的耳根扎了进去,刘丧一下安静了下来。
等刘丧缓了一下神,吴谐问道:“你听见谁在说话?”
“他们!”刘丧满脸煞白,指了一下街的人俑。
“没看到他们有动静啊?他们说什么?”吴谐问道。
“不知道,我听不懂,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都在说。”刘丧还是很慌张。
陈飞羽说到:“听不懂正常,方言,何况还是古时候的人。”
“我们快离开这里吧!”刘丧说道。
陈飞羽说:“我们要知道路,早离开了,你怎么钻在那里边?是不是有出去的路?”
刘丧看了一下火窑,伸手一指,“那里吗?我没去那里啊。”
陈飞羽一想,可能是那东西把他带过来的。那时他已经失去意识了。
陈飞羽打着手电,半个身子钻进了火窑,火窑的正中,有一个直下去的竖井,很细,顶大能容下一个人,也不知道刘丧是怎么来的。
往里照了下,看不到底。
陈飞羽又退了出去,问刘丧:“你最后记得的是什么事?我看见你从裂缝掉下去了。”
“当时我往下掉,下边空间比较大,我被冲到了一个石洞。”刘丧说道。
石洞里有许多洞口,像是人工的,刘丧当时还在犹豫改怎么办,突然边一震,许多石块和泥浆一起冲了下来,他随便选了个洞赶紧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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