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闻言,大惊失色,道:“师父,你说什么?”又指着白捉里,“他修为尽失还把内炼珠给了别人?白先生,你给了谁?”
白捉里淡然一笑,道:“前辈的修为果然高深不可莫测,仅仅只是如此,便知道我现在的状况了。”
紫清清朝晚晚道:“他把内炼珠给了司徒起起。”
紫清清还没有告诉晚晚,司徒起起便是她的亲奶奶。因为紫清清觉得晚晚情根已经没有了,什么奶奶不奶奶的,能有啥关系?不说也罢,省力。
瞬间,晚晚更加吃惊了,叫道:“司徒起起真是有福气!竟得了白先生的内炼珠!”
白捉里看了看晚晚,朝紫清清说道:“前辈,我此番前来,是为了请求你救一救她。实不相瞒,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她,是万不可能看着她去做侧后的,但是她又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不愿意看着司徒府因她而出现任何问题。”
“所以呢?”紫清清笑着问。
“麻烦前辈了。我这里有一根她的头发,”白捉里小心翼翼的从怀里一块儿手帕子里面取出头发来,搁在掌心,“请求前辈在大婚那天随我走一趟,化一根真发为假人,换出我的起儿来。再注入一股慢性之毒于假人的体内,使假人和当今帝上在大婚后十多天里一同消亡。届时,云行归登基,前辈的徒儿晚晚姑娘自然是帝后。”
紫清清心下明白,便笑道:“我凭什么帮你?”
晚晚却心中一动,她本以为有了修炼之法,自己应当再也无心看荣华富贵和什么权势了,谁知,自己竟一日日的更想体会到那种在万万人之上的有权有势的感觉。
一个人,如果只是默默的修炼,却什么都不做,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人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厉害,晚晚心中实在难平。
只听白捉里说:“不凭什么,只凭晚晚姑娘会愿意做帝后。”
紫清清便瞧向晚晚,问道:“你真想?”
晚晚想了许久,终是点头。
晚晚应道:“师父,我本来以为自己于人间之物再无所求,一心只爱修炼。我也没有想到自己心中的**却比以前更多、更盛烈了。我竟不只是想做帝后。”
紫清清嫣然一笑,毫不介意,道:“我收你做徒儿,只是无心之举,不过是太寂寞了。你爱什么,我给你什么。谁让这人间所有事,我都能随手摆平呢?”
晚晚跪下,拜道:“谢谢师父。”
“除了帝后,你还想做什么?我帮你呀!”紫清清再次嫣然一笑。
晚晚抬眸回道:“如何让云行归登基,只能是当今帝上死了。如今正好有这样一件事,倒省了我费心去想什么权谋之数。师父,你只要帮白先生做好这一件事便可了,其余的,徒儿会自己想办法去斗,去要。徒儿不能万事皆依靠师父,徒儿也想成长起来!”
紫清清还是一副懒懒的模样,挥手从白捉里的掌中取过那根头发,便消失了。这是又回到了镯子里。
晚晚方才起来,直接露骨的打量白捉里许久,问道:“白先生,你因何会爱上她?而不爱我?”
晚晚实在是不明白,那司徒起起虽然貌美无敌,却性子并不讨喜,像白捉里这样的男人,应该不会爱上任何女人才对,包括她自己和那司徒起起。
却只听白捉里平静的说:“因为苦,我和她都很苦。”
晚晚仍然不解,道:“世上苦的人太多了,男女老少都有,白先生怎么就没有爱上别的人?”
“别人的苦无法打动我。”白捉里却笑了。
晚晚便知道在他们之间大概是经历了什么事情吧,也许只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也许竟然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
而在白捉里的脑海里,却渐且缓慢的浮现出那一晚的画面:他的起儿和他互说自己没有受过什么苦……
光阴一晃,到了大婚那天,紫清清将白捉里一起隐掉身形,在屋子里看着娘子们给司徒起起上新妆,在花轿里陪着司徒起起一起静坐。
一起入宫。
到了下午没人时,紫清清便直接一掌劈晕了司徒起起。然后取出那根头发,轻轻一甩,便在空中幻化成了一个假的司徒起起,虽然模样一样,但性子却千娇百媚,专能勾人心魄。
白捉里见紫清清那一掌下去,很是心疼司徒起起,连忙把她横着一抱,又随了紫清清一同回到王府。
然后,紫清清再相助白捉里回宫。白捉里留在宫里,是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出现,好及时采取补救措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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