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去了附近的药店,买了点碘酒和跌打酒。拉着他来到学校,坐到长椅上,拿出碘酒开始给他处理伤口。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让我给他处理着脸。
弄好后我又要给他用跌打酒揉脸上的淤青。他抓住了我的手腕,说:“不用了。”
我放下手,停了一会儿问道:“你这一年还好吗?”
他说:“很好。”
我说:“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他说:“不用客气,换成任何人,我都会去救。”
我说:“是吗?换成任何人,你都会直接上去打人吗?你在意我对不对?你关系我对不对?”
他笑了一下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换成任何一个姑娘被别人调戏,我都会去打人。”
我说:“你从不打人。”
他又笑了一下:“那是以前,人都是会变的,我现在也吸烟、喝酒、上网吧、打人,你不是看到我去酒吧了吗?我也会见着美女要电话,也会看美女。”
我越听越生气,大声说:“够了!”
我平静了一下说:“你一定要这样吗?这对我不公平。你什么都考虑好了,我的感受呢?我的意愿呢?难道一点也不重要吗?”
他说:“我都会变,你也会变的,时间的问题而已。迟早你会有新的意愿,新的感受。到时候你说不定得谢谢我。不要再自作多情了。”说完,他站起来走了。
我坐在长椅上,难过到动不了。我想喊住他,可是我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心痛来得铺天盖地,容不得我分心。
我好像真的失去了黄先生,不管我有没有忘记他,不管他是不是还关心我。
天渐渐黑下来。我挪动了一下麻掉的双腿。勉强站起来。每走一步都用心的去感受麻木带来的刺痛感。我要记住这种感觉,不要再轻易尝试了。
可是心痛没有办法制止。我约了郁晓爽到烧烤摊。我说:“姐妹,再陪我醉一回行吗?最后一次。”
郁晓爽心疼得说:“多少次我都陪你。”
我说:“我和黄锦山已经回不去了。”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郁晓爽大声说:“黄锦山,大混蛋!”
流着泪喝酒着酒,我也大声说:“黄锦山,你个大混蛋!你说过只要我喝酒,你会陪着的。你个大混蛋!”
我很快就醉了,晕乎乎的。郁晓爽突然指着我后面:“哎,你怎么来了?”
我以为是黄先生,嘴里叫着:“黄先生。”回头一看,是郝建洲。
郝建洲二话不说,一下子把我抱起来,转身往学校走。
郁晓爽在后面喊:“你要把小薇带哪去?你站住。”
郝建洲说:“你自己回宿舍,我送小薇回学校。”
郁晓爽在后面喊:“都是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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