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好歹营救的是皇帝,就算把我搭上也是挺值的,大姐,到时候您速度要快一些啊。”
鸢罗点头:“尽我所能。”
两人经过这么久的合作,配合已经相当默契,一入东宫直往龙气蒸腾处飞奔而去。
进得门内,房内黑灯瞎火,连个影子都没有。
汤月莹看着脚下,耳尖的听见太子急躁的叫骂声。
她指指脚下,对鸢罗说:“有密道。”
鸢罗敲着木板,很快便找到入口处,对汤月莹招手,示意她下来。
但是她下不来了,悬在墙壁上的画像灵力波动,就是她们提防的那一副。
她赶紧扔出结界罩,用全部法力加持。鸢罗立刻就懂了,迅速钻进密室。
皇帝从来没有想过会被自己曾经最喜欢的儿子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一关就是很多天,晨昏不明,昏沉度日。
太子隔三差五的就回来问问:“父王,您将玉玺藏在何处了,就告诉儿臣吧,反正这江山迟早都是我的。”
自从那日在奏折堆里看到太子假冒的举报信后,他还是不信的,以为是朝中有人故意挑事。没想到他半真半假的跟太子说了想和他验明血缘的话后,太子行为分外反常,掩饰不住的心慌。
皇帝那个时候起真正对这个事情认真起来,稍一做调查就发现,这事情背后全是疑点。如今被关了这么久,答案已经昭然若揭。这个畜生不顾这么多年父子之情也就罢了,还妄想他交出玉玺,想要谋朝篡位。
原本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可以饶他一死,如今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千恩万宠宠出来这么个东西!
今晚秦穆霖进来的时候,皇帝还以为他是来例行套话,但今日秦穆霖的态度早不像前日那般温和,进来便说:“父皇我已经没有耐心,您再不告诉我玉玺在哪里,我可就要对您不客气了。”
皇帝气的脸黑骂道:“贼子,谁是你父皇。”
秦穆霖笑的阴恻而猖狂问:“难道父皇真不顾念往日的父子之情了吗?”
“你将朕关在此处日夜折磨的时候,顾念过父子之情了吗?”
“父皇您这就错了,我让您在这里小住,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一点都没有让您吃苦,怎么能说我折磨你您呢。何况是您先抛弃父子之情怀疑我的,怎么能怪我!”
皇帝气的一阵猛咳,骂道:“贼人之子岂能非贼,朕是失智了才将砂石当作珠玉,若有朝一日朕能出去……”
“您出不去了,我已经没有耐心,要是您再不说玉玺在哪里,您就带着这个秘密上路吧!”
“你……贼子……”
被秦穆霖提起领子,皇帝一口气没接上,差点岔了气。
“老东西,给你脸了是不是?如今我有神助,还当我怕了你这个老东西。说什么篡位窃国,那原本就是我的东西,就是我的!”
秦穆霖凶相毕露,皇帝从未见他这般模样,禁不住骂道:“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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