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之前在储宝斋我见你都没怎么吃,所以我特意给你买了只你最爱的烤鸡,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云罗特意去集市上为凌尘带了只烤鸡回来,憨笑道:“本来是想着请师妹吃饭,结果还是让师妹请了。这鸡就当是补偿了!”
凌尘看了看云罗手上的烤鸡,直接接过,道了句“谢谢”,但并未直接开吃。
云罗愣了愣,以为凌尘认为他在整蛊她而不吃,便道:“百年老字号,绝对比之前任何一家的都好吃。”
“嗯。知道。”凌尘点头,脸上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云罗道:“你现在是不是怕辣?记得以前你经常让齐柏下山给你买烤鸡,沈潇湘为了整蛊你,便让齐柏在在里面放了很多辣椒面,结果一次都没整到你,所以我还以为你口味很重,不怕辣。可我今日才发现,师妹其实口味跟我们一样,只是一直以来都在伪装而已。”
“烤鸡很好吃!”凌尘不想让云罗多想,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她之前味觉被封的事,便直接吃了起来。道:“我很喜欢,谢谢。”
云罗静静看着凌尘,刚欲拿出的胭脂又藏了起来。道:“好吃就好,不用跟我说谢谢。我答应过师父会照顾好你的。”
凌尘顿了一下,“嗯。”
云罗:“师妹,他待你好吗?”
凌尘道:“师兄是在说公子吗?”
“嗯。”云罗点头。
凌尘道:“他待我很好。”
“可是你瘦了!”说完,云罗又觉得自己说的话好傻,纠正道:“抱歉,我忘了师妹现在很在乎自己的身形,不该跟你说这些。吃完了吗?吃完了就跟着我一起去看看玉面公子吧!他醒来后你应该都没见过他吧?”
一听到“玉面公子”,凌尘的双眼立马放光,不再死气沉沉。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道:“谢谢!”
云罗笑着问道:“以前你不是很排斥他吗?怎么现在突然待他这么好了?”
凌尘道:“公子他救过我!以前,是误会。”
“不说这个了!反正大家都知道他救过你,帮过你!”云罗道:“走吧!跟我一起去看看他!”
“嗯。”凌尘点头。
一进去东方续的房里,原来大家都在。
当看到凌尘跟云罗一道进来的那一刻,东方续便留意到了二人手上的同心结。虽有醋意,但面上并未表露。待二人走近,东方续面上依然含笑,看向二人,道:“看来,你们二人最近处得不错?”
凌尘知道东方续看了她跟云罗手腕上的同心结,并且还生气了。下意识掩了掩手腕,解释道:“公子,他是我师兄。”
“尘儿紧张什么?我当然知道云罗少侠他是你师兄,还是凌庄主让他照顾你的呢。”
东方续抬头看着凌尘,道:“看你嘴巴这么油,尘儿刚刚是不是又贪吃了?”
东方续似乎话中有话,让凌尘如坐针毡。道:“我给公子看看伤势吧!”
“不用!”东方续直接拒绝。将手缩进被子里,道:“我自己就是个大夫,这点小事还是不劳烦尘儿了?”
众人不知道二人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好多问。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特别尴尬。
凌尘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知道东方续一见到她就会莫名牵动情绪。也不想过多停留扰他心烦,道:“那公子好好休息,尘儿就不打扰公子了。”
沈追知道东方续不高兴了,干咳了两声,道:“大家还杵在这干嘛,没看到玉面公子累了吗?都出去!走走走!”
“那走吧!”
大家都知道东方续性子冷,不爱热闹,经沈追一轰,全都走了。
为免东方续多想,凌尘从一开始便想取下手中的同心结,可无论她如何去扯,那同心结像是长进肉中一般,越扯越紧,根本就取不下来。
入夜,云罗辗转难眠。当再次见到凌尘,他发现他越发的在意凌尘。以前凌尘说的话真真假假,夸大其词,所以他从没有认真去了解过凌尘的过去,可现在他竟迫切地想要知道凌尘的过去,想要真正的去了解她。
于是,他决定前往储宝斋,他相信秦夫人那里会有他想要的答案。
可当云罗刚到储宝斋,便听到储宝斋内传出动静,今晚的储宝斋似乎不太平。
为了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云罗飞身潜入后院,却正巧碰上黑衣白伞的佟晚晴从空而降,正一脸玩味地打量着意欲逃跑的秦氏夫妇。一时间便也未直接冲出去。
“秦掌柜,别来无恙啊!”佟晚晴一脸戏谑地看向秦氏夫妇二人。
秦掌柜护着病弱的秦夫人,道:“毒仙子!秦某不过一个厨子,与你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不知你突然发难,所谓何事?”
佟晚晴道:“秦掌柜。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糊涂?你明知道我恨凌尘入骨,却让她替你夫人治病,似乎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呀!”
秦掌柜怒道:“你同她的仇怨关我何事?冤有头债有主,毒仙子找错人了吧!”
“我今日不是来跟你讲理的。”佟晚晴把玩着手中的宝瓷伞,悠悠道:“说,凌尘在哪?”
秦掌柜也是见过世面的,也未怕了那佟晚晴,道:“且不说秦某不知道她的行踪,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这个恶毒女人。”
“好啊!那我就看你嘴硬到几时。”语罢,佟晚晴双眼一眯,举起宝瓷伞便直接朝秦氏夫妇而去。
忽然,云罗头顶一个白影掠过,那白影直朝那佟晚晴伸手攻去。定睛一看,竟是凌尘。
佟晚晴感觉身后的危险,直接改变宝瓷伞的方向,往身后一挡,却被凌尘一掌推得后退好几步。待看清来人,佟晚晴才敛了杀意,一脸玩态,道:“凌尘,别来无恙啊!”
凌尘淡漠地看着佟晚晴,道:“你来干什么?”
佟晚晴一脸戏谑,“听闻秦掌柜刁难于你,本来想着替你出口气,可后来听闻你以德报怨医好了秦夫人多年的旧疾,一时兴起,便也想着来照拂照拂他们喽!”
“消息很灵通啊!”凌尘盯着佟晚晴,连语气也冷了三分,道:“那要不要我也来照拂照拂你?”
“那倒不必了。”佟晚晴也未露惧色,依旧戏谑着朝凌尘道:“我听说你最近过得很惨,便琢磨着关心关心你,谁知道你竟这般不领情。唉!伤心!”
凌尘冷声道:“猫哭耗子,以后我的事你最好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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