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名足以勾男人魂魄的羊脂玉体在浴桶中若隐若现,水蒸气将画面渲染出朦胧美,玫瑰花瓣洒在水面上,水流顺着肌肤向下流去...
可是...自己怎么全然不记得救过这名女子?
以她的容貌来说,若是自己真的救过,断然会有印象才对。
等等!
陶乐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自己可是穿越者!而且原号主乃是一个对女色丝毫不感兴趣的...冷淡!
若是他提前将记忆淡化甚至删除...自己想不起来倒也不足为奇。
陶乐一阵后怕,惊出了一身冷汗。
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自己走进了这家首饰铺,岂不是要平白无故的错过一个老婆...不,错过一段弥足珍贵的情谊?
这个原号主,真是一个绝情的人!还好我是有情人,否则岂不是负了别人姑娘的心...
看到陶乐如同木桩般站着一动不动,尤物再也顾不得什么,猛的扑了上来,一把抱住陶乐:“陶大人!”
“姑娘,要矜持,要矜持...”陶乐连忙制止。
嘴上说着制止,手却是不由自主的抱紧了纤细的腰肢...
尤物满脸羞红,将脸埋进陶乐的胸口,声音细若蚊蝇:“陶大人,奴家的身体摸的舒服吗...”
“舒服舒服...”陶乐条件反射的说,回过神后立刻干咳两声:“姑娘,请自重!”
“那...那陶大人倒是放开人家呀...”尤物扭了扭腰肢。
陶乐恋恋不舍的撒开尤物后,试探着说:“姑娘,您贵姓?”
说完后,陶乐都感觉自己太不是个东西了,搂也搂了,抱也抱了,居然问别人叫什么...
我裤子都提上了,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奴家...奴家叫靳昭雪。”尤物似乎有些低沉:“陶大人果然还是没能记住奴家的名字...”
“咳...不是这样,那个...靳姑娘,我们之前...没做过什么吧?”陶乐支支吾吾。
靳昭雪瞪大了眼睛。
“就是...有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陶乐手脚胡乱的比划。
靳昭雪眼皮微垂,声音低沉:“陶大人忘记了吗?大人曾嫌弃奴家身份低贱,不愿奴家陪伴您左右...”
“是...是吗?”
“一年前,奴家兄长奉命押送一批货物进京,奴家心性贪玩,也想进京一看,却不料在半路上却遭到劫匪的袭击,兄长被杀,一行人死的死,伤的伤。一众匪徒看到奴家生的俊俏,便动了歹意。正在此时,大人碰巧经过...”
陶乐恍然,原来是一出英雄救美的故事。
虽然俗套,但对姑娘的杀伤力的确是挺大的...
只不过令陶乐有些不理解的是,自己不过是初入九品的武道士,最多只能打打老弱病残,是怎么对抗一众劫匪的?
“大人虽然武功不高,但逃跑的功夫却极为出众,带领着奴家横冲直撞,竟是硬生生的逃了出去...”
陶乐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这到底是在夸自己还是在骂自己?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奴家从小无依无靠,兄长死后,便没了家,只好跟随大人在永安县生活。本想为大人做牛做马,但大人看不上身份低微的奴家,奴家只好一人孤零零的生活...”靳昭雪说着眼泪再度涌出,可怜楚楚。
陶乐尴尬的说:“不是我不收你,而是...”
“难道大人嫌弃奴家长的丑不成?”靳昭雪扁着嘴。
“也不是,只是...一个人惯了,突然多出一人,有些不习惯。”
靳昭雪脸瞬间红了,声音含羞:“大人...那大人想先习惯习惯两个人的生活吗?”
“这...”
“大人的救命之恩,奴家此生难以回报,即使大人不承认,奴家也早已是大人的人...”
感受着动人娇躯的魅力,陶乐吞咽了一口唾沫:“这...这不太好吧...”
“奴家只想陪伴大人左右,为大人尽一份薄力,难道大人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奴家吗...”靳昭雪委屈的说。
陶乐苦笑一声,哀叹一口气。
你要是生的丑点该多好?
这么漂亮...自己怎么拒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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