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分价钱一分货,既然女子上乘,那么价格自然也要高上许多。
教坊司并非单一的阁楼,而是由一片‘小院群落’组成,小道干净优雅,走在其中会让人有一种心神荡漾的奇妙感。
小道由外到内,越是里面,装饰就越是典雅豪华,女人的质量也会更为上乘,所需要的银两也是...在这里,完全是童叟无欺,没有哄抬价格一说。
看着陶乐瞪大眼睛,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余景麟笑道:“陶兄是第一次来这儿?”
陶乐点头,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上辈子自己都二十五岁了还是处男,不是照样大大方方的告诉了别人?
然后惨遭一顿嗤笑。
“一回生,二回熟。”余景麟用一种‘我是京城大嫖客’的口吻说。
陶乐问:“在教坊司睡上一天,大概需要多少银两?”
余景麟边走边说:“教坊司中的女子,也分三六九等,若你只是想睡一些低级的丫鬟,一天一夜,两三两银子足矣。”
陶乐听后眼角狂跳,睡个丫鬟居然都需要这么多银两...要是不拓展个副业,仅凭自己做判官一月的几株俸禄,就算过上半年也消费不起啊...
“而若是想睡外围的姑娘们,价钱则需要翻上一番还要多,大概需要五六两银子。”余景麟顿了顿:“至于那些姿色极好的姑娘们,算上打茶围的银两,一晚上若是没有十两银子,是决计下不来的。”
陶乐听说过打茶围,乃是教坊司或者一些高级青楼姑娘们选择陪睡客人们的一种方式,可以理解为去青楼或者教坊司喝酒、吃点心、玩一些小游戏和闲聊,同时姑娘们会酌情选择优秀的伴侣共度良宵,也算是一种休闲的交友方式。
十两银子...陶乐萌生了个念头,教坊司若是还招人...自己可以去应聘不?
毕竟在这个时代,应该也会有想被服侍的富婆吧...
“那花魁们呢?”陶乐追问。
余景麟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第一次来居然就想睡花魁?就算是自己,也没有睡过这么高级的...
“若是花魁,一日下来,最少要五十两白银。”余景麟说:“当然,当晚打茶围的客人多的话,价格自然会更高,因为不乏有阔佬哄抬...价格。”
陶乐想问,你这个日,是动词还是名词...
五十两白银...虽然确实很贵,但对现在的自己来说,还真算不得什么。
“决定了,今日就先睡个花魁!”
余景麟和齐忠义艳羡的看着他。虽说二人乃是四品的好手,但在朝中任的乃是没有什么油水的职位,一月俸禄也就寥寥几两银子...
让他们花上半年的积蓄去睡花魁,自然是不太可能。
“那个,陶兄...”余景麟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那个那个...”
陶乐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想让我请你们...运动?”
被一语戳破心事,余景麟老脸一红:“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跟着周丞相办事,手中都...比较窘迫。”
陶乐一愣:“这是为什么?”
跟着丞相...不是应该吃香喝辣吗?怎么会窘迫?
余景麟解释:“这就是陶兄有所不知了。丞相作为一介武夫,一心钻研修行,对朝堂之事一向都是不闻不问。后来身体愈发虚弱,统治力也不如从前,许多人就眼红他屁股下的位置,想要他下台。”
“而我们这一众跟随着丞相的班底,也被人所排挤。那些有油水的职位都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分配的都是一些闲出鸟、穷出屁的活儿。想我堂堂四品武夫,居然给别人做护卫...”余景麟显然有些不满。
陶乐有些尴尬,喂喂,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我还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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